他们士气已失,根基不稳,正是我们反扑的好时候。”孙策忽然插话道。
善都尉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在血煞军兵败之后反扑敌军,而且,孙策麾下,已经有不少伤兵,就连孙策,也挂了好几处伤口,这时候,正是休养生息之时,怎么可能反扑敌人呢?
善都尉就好似要印证自己的想法一样,反问道:“反扑?”
“对,我们现在,更应该趁着黄巾军士气低迷,人心不稳的机会,从西面和北面夹击他们,彻底击垮韩愈的中军大寨,不给他们翻身的机会。”孙策说的十分果决。
善都尉却犹豫着问道:“你可要知道,你部下……”
“善都尉不必担心,你我各自准备,午时一过,立刻出城,趁着黄巾军无备之时,从西面和北面夹击他们,南面有睢水阻隔,他们逃不掉,这一战,可胜。”
……
善都尉得了孙策的嘱托,急匆匆回去准备了,此时城中守军,早已经调拨出一批精锐敢死之士,又从民夫中募集了一批人,分兵器,奖赏钱粮,鼓励他们上阵杀敌,善都尉眼下需要做的,只是集结这些人而已。
孙策也在简单部署之后,嘱咐所有人各自回去整备军队,准备下午出城一战。
因为昨晚冲击龚都的军营,各军各部,都有死伤,只是或多或少罢了,这会,很多伤兵需要安顿在大营里,统一交给郎中和民夫照看,剩下的人,就会集结起来,登记名字,提前带去伙房吃饭。
孙暠正在忙碌着交接俘虏,由相县县衙统一关押进大牢,所以,这会街中到处都是一排排披头散的黄巾军降兵,双手被捆绑,四周有手持长矛或者利剑的血煞军士兵看押,督管。
陈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顾虑,扭头看着孙策道:“急功近利,孙郎,你这次可是犯了大忌。”
“额?”孙策被陈登说的一愣,不解道:“陈兄何出此言?”
“昨夜,我听说,你们大营里进了黄巾军的刺客?可有此事?”
“嗯”孙策点点头,陈登不满的又道:“刺客是……韩梓彤?”
“你都知道了?”孙策露出一丝苦笑。
陈登忽然顿住脚步,站在原地,不满的说道:“有刺客入营,营外必然有伏兵伺机而动,如此浅显的道理,孙郎,你不明白吗?”
“……”孙策没有接陈登的话茬,此时血煞军大营已失,祖峰生死未卜,血煞军损失兵马,也多达好几百人,对于孙策而言,这个教训,已经够大了,陈登的关心他铭记在心,可是,眼下还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
孙策与陈登对望了一会,孙策无奈摆摆手道:“陈兄,这些话,咱们日后再聊,眼下,出兵在即,决战沙场,我与黄巾军,誓死一战。”
“可是,我担心黄巾军士气正盛,不易撼动。”陈登叹口气。
之前孙策对善都尉言说,黄巾军士气低迷,陈登明知道这是反话,却没有说破,他也非常清楚,眼下打破僵局最好的办法,就是步步紧逼,可是孙策从离开下邳,就一路凯旋,斩将立功,胜利蒙蔽了他的双眼,所以,他才会低估韩愈的能力,遭致兵败,若不叫醒他,孙策还会如此自负的走下去,到那时,真遇到劲敌,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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