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电池。但这也并非一时一刻便能够实现的。
就在刘远山规划将来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小队慢慢的走入了靠山镇,朝刘家村的方向走来。
靠山镇的码头边,窄窄的河流中逆流而上飘来一叶扁舟,不多时便靠了岸,从船上走下来一名身着红衣的十五六岁少女,少女一身虽然不是锦衣绣裘,可也绫罗绸缎,一看便不是小门小户中人。
“姑娘,到了!”一名四十多岁胖乎乎的中年人微笑着躬身问好。
那女子摇摇头,脸色有些蜡黄,用手捂着肚子朝岸边的枯草上好一阵干呕,旁边人递水递丝巾,伺候不停。
“到了,该死的,终于不用坐船了,我都快把肠子吐出来了,你说我传个话容易么我。该死的小骗子,看本姑娘见了怎么收拾你!”
来人便是襄阳府襄王家中的一名丫头,名字叫做春烟,和刘远山交情匪浅,有数面之缘。而在她一旁憨厚伺候的却是襄王府中的管家,也是刘远山的老熟人:朱七!
按道理来说,春烟是下人,朱七是管家,什么事以朱七为首。可春烟是小郡主的贴身丫鬟,二人从小一起情同姐妹,她身份自是不一般,连朱七都不敢怠慢。
“姑娘,这天都晌午了,要不咱们在镇上吃些饭再走吧!”朱七小心的建议道。
哪知春烟摇摇头,两个辫子甩来甩去像拨浪鼓,口中道:“不了,你是想让我吃了再吐出来么?事情要紧,咱们还是先去刘家村吧。”
“是!”
朱七哪里敢有半点不从,心里固然不喜,脸上也装出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偷偷对下面人摆了摆手,不远处一顶小轿子抬了过来,轿子虽然小,可却很精致,比襄阳府一般大户家小姐的轿子都要豪奢。
“姑娘,您坐轿子吧。”
“算了,算了,算了!”春烟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饿了,就去镇上随便找点东西吃吧,本姑娘在这里等你们一刻钟的时间。”
“姑娘不去,我也不去了。”朱七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串钱递给身边的下属,说道:“王爷和郡主的大事要紧,你去镇山买点饼子,给兄弟们垫垫,等事情办妥以后,我请兄弟们吃大餐!”
“好!”那人接过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吃完饭,继续上路。
春烟则是简单的喝了一点水,滴米未进!去刘家村一路上,她怕颠簸所以拒绝朱七安排的轿子,自己豪爽的驾驭一匹栗红色的小马,跟在众人后头慢慢行走。
化雪后的驿道上满是泥泞,道路两旁的树木没有一片叶子,干秃秃的树枝直插蓝天,苍老的死寂里埋藏着一股盎然的春意,只是尚未喷薄而出。
两排树木之外,枯草和烂泥混合一处,偶尔有小鸟钻入其中寻找食物。西风过,吹面骤冷,即将到来的复苏中送来一股料峭的春寒。
春烟身子一抖,将外面的长衣紧紧地裹了裹,伸手在小马的背上拍了一把,口中轻喝一声“驾!”,前方一处小山村已然在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