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老爷说的好!”旁边那身穿皂衣的小吏满脸狞笑的看着刘远山,一副吓唬小孩子的架势,说道:“再捣乱我锁了你,给你关到大牢里吃牢饭!”
“我呸!”不等刘远山开口,里正从人群中走出来,指着那班头说道:“一码归一码,三郎又没犯法,你凭什么锁了三郎!”
“就是,你凭啥锁了三郎,三郎的师傅可是秀才,你敢锁!”
“还有没有王法了!”
明朝的老百姓普遍害怕当官的,可是皂衣小吏在普通百姓的眼中地位就低的多了,开玩笑,连子孙都不能参加科举的存在,别人可不怕他。
更何况刘远山的师傅是王秀才!
那皂衣小吏顿时就傻了眼,左右看看尽是些向着刘远山的老百姓。
刚刚拖出来刘孝忠打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现在随便吓唬一个小孩子,就惹了众怒,皂衣小吏也是醉了。
宋双吉嘿嘿一笑,说道:“原来是刘公子,失敬失敬,不过。”
“好说!”刘远山指了指刘孝忠,问道:“我大伯犯了什么罪,要将他打成这样?”
“三郎……”
里正朝刘远山摆摆手,然后将他拉倒一旁,说道:“你别管了,这次你大伯犯得事有点大,人家捏着理嘞!”
“咋?”
“咋,咋……”马寡妇站在那里又蹦又跳,指着刘孝忠大骂:“俺给这丧了良心烂了心肝下水的骗了身子,还,还给他卖了人!”
马寡妇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一手拉住自己的小女儿,继续叫骂道:“卖了俺也就卖了,他这个丧良心的,连俺闺女也给卖了!”
噗!
听到这里,刘远山有点相信马寡妇的话了。
按道理来说,马寡妇和大伯二人是***被捉,即便是缘分尽了情分没了,马寡妇作为一个妇道人家爱惜名声,也不可能再跑回村子里大喊大叫。
她这么做,只有一种可能:大伯刘孝忠恐怕真的把人家害苦了。
结合之前已经背地里偷偷的卖过刘远山的黑历史前科,马寡妇几乎不用过多的解释,整个村子的人都相信她说的话了。
年前大伯刚刚出狱的时候,刘远山还在纳闷,怎么马寡妇会无缘无故的带着女儿跟了一个又老又丑的牢头,还是做妾?
难道他不知道跟着大伯更有前途么?
那个时候刘远山就怀疑过,这一对母女是不是被卖掉了,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根据大明律,将良人卖为妻妾子孙的,杖一百,徒三年。”那锦衣宋双吉耸了耸身子,说道:“我家如夫人被刘孝忠诱骗拐卖给一个老色鬼,被折磨了半年多的时间,今日你总也逃脱不了罪行!”
原来马寡妇被卖给了牢头,后来不知怎的又成了这宋双吉的小妾。
“此事罪证确凿,他刘孝忠也已经亲口承认,我今日就拿了他交给县里的黄大人,似这等禽兽之人,没什么可惜的,还请诸位父老行个方便!”
宋双吉一边说,一边朝周围的吃瓜群众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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