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要鸡蛋汤。”容不霏问张紫儿,“大嫂要喝些什么?”
张紫儿:“我要白粥吧!”
容不霏:“那路叔呢?”
路叔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小的随便就好。”
容不霏:“那行,两碗鸡蛋汤,一碗白粥。”
吃吃喝喝时,容不霏问老板:“大叔,这附近有什么城啊镇啊的吗?”
“有,往前面再走一段距离,有一条往东去的路,不远就会有一个镇,叫七香镇,挺繁华的。”
容不霏又问:“那大叔最近可看见有一大帮人从这里路过去七香镇?”
老板想了想,点头:“有!大概半个月前有一大帮看似都会功夫的人路过,看起来挺可怕的。听说就是去了七香镇。”
容不霏去马车里拿出叶鹫的画像给老板看:“那你是否看到过这个人与他们一起?”
老板看着叶鹫画像想了一会,摇头道:“没见过。”
“你再仔细想想?”
“这么俊俏的小伙,看了哪会容易忘,小的当真是没见过。”
“哦!那谢谢。”
容不霏想好了,虽然老板并未见到叶鹫,她还是打算去那七香镇打听打听,兴许是人家没注意也不一定。
就在容不霏吃饱喝足正欲站起身时,路上新停下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了一个人。
她脸色一变,对张紫儿小声道:“我躲一下,你们装作我不在。”言罢她赶紧拿起一个包子躲到了铺子后头的草丛里。
秦留叶下了马车,步伐轻快的步入包子铺:“老板,来五扇包子包好带走。”
“好咧!”
就在老板为秦留叶装包子时,秦留叶的目光落在张紫儿身上,他眼睛一亮,走了过去:“夫人吃包子呢!”
张紫儿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秦留叶本想坐下陪张紫儿一块吃,但想到马车里头的那位没耐心的主,只能伸手摸了下张紫儿的脸,轻佻道:“小美人,后会有期。”
张紫儿何曾被人这般调戏过,立刻又怒又羞,为了不惹事,只能望着秦留叶离开的背景愤然。
就在这时,一只包子飞过去砸到了秦留叶的后脑勺。
秦留叶立刻摸着后脑转头看了眼地上被咬过的包子,他一脚踩上那只包子,凶道:“谁?谁用包子砸我?”
可眼前总共只有三人,包子铺老板与那车夫模样的路叔自是不可能砸他。
秦留叶的目光定在张紫儿脸上,立刻笑了起来:“小美人挺辣。”言罢转身就走了。
随着秦留叶上马车驶远了后,容不霏才走了出来。
她望着那马车离开的方向,随意道:“他竟然给别人做车夫,看来那马车里头还有别人。”
张紫儿担忧道:“霏霏如何得罪了这种人?”
容不霏笑了下:“意外,纯属意外。吃饱了么?我们去七香镇吧!”
“好!”
渐渐驶远的马车上,秦留叶撩开车帘看了看里头闭着眼睛的沈修珏,再一次被那绝世容颜闪到眼睛,哪怕是换了一副形象,那由里到外的尊贵气息依旧夺目摄人。
秦留叶又一次后悔没将这厮整丑些。
他吃味的抿了下嘴:“你怎的不吃?都凉了。”
沈修珏没有理他。
马车行了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了下来。
秦留叶立刻大声道:“公子,前方似乎有山贼。”
沈修珏终于懒懒出声:“过去。”
秦留叶知道沈修珏的本事,没多做犹豫就过去了,果然不出意外的被山贼包围住。
山贼嚷嚷着:“里头的人都给我下来!”
有人同时道:“妈的,刚才遇到个会吹笛子迷惑人的,搞的我们伤了一半人,这回非得劫一大笔钱才行。”
沈修珏收回正欲拔剑的胳膊陡的一展开,五抓往里一收,那说话的人立刻被强劲的内力带入马车中,脖颈落入沈修珏的爪中。
沈修珏冷道:“吹笛子的是男是女?”
那人立刻吓的脸色惨白:“我我我……我不知道啊!人家一直没没没……没从马车里出来。”
沈修珏随手把那人扔出了马车,自己飞了出去落在众人面前。
沈修珏眯眼打量着明显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山贼们:“吹笛子的是男是女,长相如何。如果你们说不出来,都死!”
山贼们何曾见过这等一看就知该凌驾于天下人之上的人物,一时赶忙回想自己所看的。
不一会儿,有人战战兢兢道:“我从窗子里看到了,马车里头是两个女的,只是不知吹笛子的是谁。”
又有一个人道:“似乎……似乎有一个人脸上有疤,当时看的不是多清,车帘被风微微吹的掀开时,就只这么个画面一闪而过。”
沈修珏眸色一动,呼吸的节奏隐约有些变了:“他们往何处去了?”
“就是你们来时的方向,北面。”
沈修珏立刻转身上了马车,吩咐秦留叶:“调头回去!”
秦留叶怔怔的应下:“哦!”
随着马车的离开,一帮山贼一起瘫坐在地上,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这年头做个山贼也不容易啊!
“妈的,老子想回老家种地了。”
“我也想啊!可大水淹了家。”
“想哭……”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