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霏望着沈修珏陷入了沉默,脸色也冷了下来。
“怎么了?”沈修珏心觉不妙,连忙低头要去亲亲她,哄哄她,却被她别过脸躲开。他也正起了脸色,“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甚?”
容不霏突然爆发了从未有过的大力气将他推开:“滚开!”
她当真是怒了,天知道当她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怀孕时有多么恐慌,可他却偏偏什么都不告诉她。让她傻乎乎的不知道自己这个当事人肚子里怀了一个孩子。
这种体验真是不要太糟糕!
如今就算知道孩子是他的又如何?她在生气的同时也是不知所措,毕竟生孩子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生孩子。
沈修珏就知当她得知自己怀孕时,会不知所措,所以才犹豫着该如何与她说。他也知道他的犹豫让事情变的更加严重。
他重新强制抱紧她:“我知道你害怕,可孩子是我的,这么皆大欢喜的事情试着去接受不行?有身孕时别动不动就生气,对孩子不好。”
容不霏挣扎了一阵,见挣扎不开,便冷道:“我们何时行的房?你迷·奸我?”
沈修珏抚摸着她的背部试探着安抚她:“我又何须做这种事情?你又不是不要我,我们行房是迟早的事。”
容不霏看起来虽冷漠,眼眶却红了起来:“那我们何时行的房?”
沈修珏:“就在昆南城你独自去容家拿东西,后被叶鹫拉走又被我给逮住的那天。”想到那晚他们之间一整夜的畅汗淋漓,他眸光不由泛深,呼吸也随之浑浊起来。“次日你醒过来便全身都疼,可记得?”
他的体力太好,对她的热情也太大,第一次的她自是经不起他的折腾。哪怕是后来给她用了肆意人给的药,却依旧拦不住她身上的疼痛。
经他一提醒,她立刻想起来了,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我那天疼成那样子,是被你折腾的?”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激情能将她折腾成那副鬼样子。
这个禽兽!
“嗯!”沈修珏干脆低下头吻住她,一手捧住她的脑袋,一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暧昧不清的声音从他们紧贴的唇间溢出,“阿不已是四个多月,可以轻轻的再来了,让我吃一顿?”
他始终忘不掉当日她被自己摆出各种姿势弄的泣不成声的绝媚模样,每每搂着她,他都想与她再来个千回万回,却只能生生的压制住自己。
让他特别没想到的是果然如肆意人所讲的一般,他们当日一次就中,她竟是就那么怀了他的孩子。
之前他只是想看看她是否会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选择他,所以便没有告诉她他们已有夫妻之实之事。但后来却是因为她怀了孩子,不知该如何与她说。他知道现在的她很抗拒怀孕。
他太投入着去诱惑她,却被她狠狠地在舌上咬了一口。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闷哼一声就放开了她。
她在这时趁机推开他,擦了擦只一会便被他揉搓的红肿湿润的唇瓣,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到底为什么莫名其妙被你吃干抹净了?”她不介意被他吃,可她介意自己被骗了,介意自己突然怀孕了。
沈修珏想要上前再抱她,她立刻躲开:“别抱我,我再也不要你抱我。”
沈修珏叹息一声:“你只是被下药了,但下药的不是我。不过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有私心,明明可以解那药,却在看到你热情似火的往我身上爬时,干脆顺势就着自己的私心与你共赴云雨了。”
容不霏:“……”他倒是无耻的非常光明磊落。
想象一下自己吃了媚药缠着他要要要要的场景,再又根据自己当时身上剧烈的疼痛联想到那次床事可能达到的激烈程度,她就觉得一阵强烈的臊人,脸不由有些红了。
她不是土著古代人,很多事情她都懂。
沈修珏望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蛋,心中动了动,继续道:“下药的是容家你闺院中的新丫头,药是容瑶瑶给她的,意为撮合你我。”
容不霏诧异:“琪儿被容瑶瑶收买了?可容瑶瑶为何会给我下药?她不是一直以为我们已经行房了?”她想起当日她突然在沈修珏怀里失去意识的事情,而在那之前,她只入腹过琪儿给泡的茶。
沈修珏趁机又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这个我不知道。阿不,我们再来?”之前因有事瞒着她,所以就算孕期可以了,他也忍住并没有一口再吃了她。如今既已说开,他就没有再放过她的道理。
容不霏心里的怒火并没有消失,她又开始挣扎:“别抱我,混蛋!你干嘛要隐瞒我?我又怎么会忘记那天的事?”事情若真进行的那么激烈,她身上又为何一点痕迹都没有?明明他就喜欢在她身上啃啊啃的。
沈修珏:“是我向肆意人要药让你忘记的。”她身上的痕迹也是他特地在她全身上下抹了特效药才得以消除的。遗憾的是,就算他喂她吃了内服药,却依然缓解不了她全身骨头的剧烈酸痛。
那一晚不止他热情,吃了药的她也是没完没了的纠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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