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你也是吗?我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萧紫茗是于方守之后苏醒的,故她对于方守也有相同的遭遇而感到了稀奇。
不过,方守却是从对方的话里,读出了别样的含义:“难道对你夺舍的也是一团黑乎乎的鬼物?”
“不,我的是白色的......”萧紫茗话刚说完,径直看向了方守,眼中充满了震惊,但旋即,二人便异口同声地道:
“黑白!”
几乎在同一时刻,二人双双想到了那在易者攻击下死里逃生的黑白,不正是将身体一分为二的吗?
“难道真的是黑白?”方守心情沉重,也不怪他会如此,任谁得知一个如此恐怖的存在正潜伏在自己的识海,想必都不好受。
不过对于方守,这却是小巫见大巫了,毕竟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血镰霸占了他识海的上空,与之比起来,这鬼物简直算小儿科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萧紫茗莫名一叹,“我已经将侵入我的部分彻底地关入了灵墟幻境,故威胁不到我,相比之下,你的情况要更危险一些。”
“小姐”奎爷警惕地打量了方守一下,见对方已经与自家小姐眉来眼去了好久,一脸紧张地问,“这登徒子是不是又跟您偷偷说什么了?”
“奎子.......”萧紫茗无奈地笑笑,对方守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神色,自打上次方守伤了自己的心后,奎爷便对他抱有了一种深深的敌意,这却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了。
没有理会奎爷的挑衅,方守回过头来,看着已逐渐靠近了岩壁的荷叶,心中未免出现了一分紧张。
好在这一次,众人的运气明显要好许多,荷叶一没落进之前的漩涡,二还更为靠近了东面的岩壁,故不到半日,他们便接近了岩壁,开始向上攀爬。
翌日,晌午。
经过了近一日的攀爬,方守他们终于接近了地面,来到了那一圈环绕在稽首山外围的巨大豁口前。
重新感受到炽烈的光线,方守微微眯眼,探出了一缕神念,将周围探查了一番,待确认无威胁后,他才翻身上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想不到,这才仅过去四天,我们便从阴司转了一圈回来......”
啸天将肖潇拉了上来,四处环顾了一周,一脸心有余悸地道:“十万大妖横扫而过,当真不是说笑的,大地都像被刮了一层.......”
也不怪啸天会发此感叹,此刻稽首山外,目光所及之处,不见一个活物,地面焦黑一片,像是经历了极大的创伤,又仿佛被犁耕过,差不多每隔几尺,都会出现一道外翻的裂痕。
方守目光深邃,穿透重重阻隔,望到了稽首山内部核心位置,那只年幼的鲲兽已经不见了踪迹,不由在心中发起了这样的疑惑:
“它究竟去哪儿了呢?”
“诸位!”啸天抱了一拳,却是向众人提议,“如今虽暂时安全,但毕竟仍有危险,不如接下来的路程,我们便一起行动,互相也能有个照应,可好?”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凌九九、韩楚楚二人接连附和,而华天行则是道:
“没错,我等既患难与共,理当摒弃前嫌......”
不过他说这话时,目光却望向了萧紫茗。
“哼,恕不奉陪!”萧紫茗带着奎爷,单独择了一条路离开,却是从头到尾,都没给啸天以及其一班“走狗”半点的好脸色看。
“既然脱离了危险,就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钟天明隐身黑袍之下,默默地离开了。
方守没有言语,而正当他也准备离开之际,啸天忽然向他抱了一拳,一脸郑重地道:
“魔头兄请留步,可否借一步说话?”
“哦?”见这啸天态度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折,变得如此恭谨,方守稍一思索,当即点了点头,跟在啸天之后去到了一处无人之地,既而他开门见山地问:
“何事?”
向肖潇那边望了一眼,见他们正商讨着路线,没功夫注意自己,啸天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出了丹鼎,塞入了方守的手中。
“哦?”不留痕迹地,将丹鼎收入了纳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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