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谁让你欺负我家的客人,欺我白云观无人?”清虚虽然语气强硬,但是脸上却是挂着欣喜的微笑。
“看在你大师叔祖的面子上,就不与你争执,哼,无聊~”太虚收了拳脚,转头却没有答清虚的话,看着情绪边上的李承言呲牙一笑,活像是一个老顽童。
“哎呀,哎呀~面带紫气,贵人啊,哈哈,老道今日练出了一炉丹药,吃完了通体舒泰,包治百病,一颗作价一百两,要不要试试?”老道士的声音没了刚才的气势,有的只是~怎么形容呢,猥琐,就像是大街上的江湖郎中搭配上那种猥琐的样子,更是让李承言看着有些不得劲。
“太虚,休要拿你的六味地黄丸在老道这骗人。”
清虚的话让李承言一个趔趄,六味地黄丸?那不是后世治肾虚的么?自己看上去肾虚么?
且不管李承言是真虚假虚,当太虚看到李承言怀里的兕子的时候,眼神一亮,不管边上的李承言走上前对着兕子说到。
“呀,好可爱的娃子,拿出手来,道爷给你看看。”
兕子听话的伸出了手,片刻之后,依旧是眉头紧锁的样子,看着边上的清虚说到:“你也看了?”
边上的清虚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然后几人进了屋子,坐在小茶几上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茶、
“此病不知道孙道长可不可以医治。”李承言打破了沉默,对着两个老道士说到。
“孙思邈算起来越是我等的师弟,所学虽然精深,但是术业有专攻,这病并非是药石可以医治的。”
“司马老祖呢?”李承言现在已经开始着急了,只见两人摇了摇头说到。
“先不要着急,司马老祖是文宗,并非医宗,平常的病或许能治,但是这先天的症状,也是力不从心。”
“那,那该如何是好?”李承言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李承言想要发狂。
“哎,罢了罢了,相见即使有缘。”太虚说完话,边上的清虚眼神大亮,然后对着李承言就说到。
“还不拜师!等什么呢。”太虚的话让李承言恍然大悟,李承言虽然不知道这治病跟拜师有什么关系,但是看着李异客跟老道的关系,显然是认识的,就是不知道这老道到底有什么办法。
兕子恭恭敬敬的给老道士磕了三个响头,老道撸撸胡须,对着兕子说到。
“既入我门,你且牢记,凡入我门,不得贪恋财财帛,不得贪恋富贵,不得无故杀生,不得有亏德行,不得使手段伤人,不得以所学祸害无辜,可牢记?”
太虚的话让李承言的眼神变得极其锋利,就像是一把刀子直盯盯的看着太虚。
“你们,未免做的龌龊了些!”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李承言的语气阴冷,还有不屑。
“太子果然聪明,太平盛世么,怎么就许九流出山,就不许我们末流的人出山?”三教九流中的三教,指的是,佛教、道教、儒教。九流指,墨、道、法、杂、农、阴阳、纵横等学术流派,在三教九流之外还有很多的门派,叫做隐门,泛指一些不如流的门派,比如巫医,比如刺客。
江湖人知江湖事,李承言十五年的山中修行,自然是比旁人更了解这个江湖上的事情,先秦的巫医还有刺客是一家子,不过是分成两支,而在李承言面前的就是这些末流的人。
“晋阳公主的法子只有我们能治,我们只求有一处容身之所,让我们的技艺传承下去,若是太子不信,我等可以以门主血誓!”
门主血誓是一些江湖人的誓言,一种极重的誓言,李承言虽然鄙夷刺客,但是李承言知道刺客并不是杀手,杀手杀人是没有条件的,而刺客则不然,他们很注重自己的身份,还有原则。
兕子呆呆的看着有些发怒的哥哥,有些不知所措。
李承言看了看兕子,又看了看老道。
“以后在东宫讲课,我会在边上旁听,若是尔等有一丝丝的龌龊心思,以我鬼谷谷主还有贱内墨家巨子的身份,定要将你们连根产出!”李承言的话掷地有声,听得边上的太虚脸色阴沉。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此时的甘露殿,李二正坐在炕床上享受着冬日得来不易的休沐,今年是个丰收年,没有多大的灾害,今年的岁入虽不多,但却让李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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