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几年没见面了,来过来喝几杯。”说话的正是李承言,那个小姑娘自然是兕子,伙计进门也是朝着李承言一礼,然后退下,兕子抱着一个玻璃碗装的西瓜汁,用力的摇了摇,然后加了些砂糖,搅拌了一下挖了一勺子,递到李承言嘴边说道“哥哥尝尝。”
“太甜了,少吃些甜食。”
兕子崛起小嘴朝着李承言哼了一声,然后专心对付自己的西瓜汁。
李承言端起酒杯跟掌柜碰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些年倒是辛苦你了,”
“辛苦个啥,就算是平常不也是得抛闹么,就是苦了咱庄子里的娃。”掌柜一杯酒水饮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快了,你们在坚持几年,我打算把你们全都摘出来,以后那些事就交给公家,咱不能在掺和了,在掺和就算是我爹不说,他们也该不愿意了。”
“这话也就是您,要是换了别人,打死也不一定放手,不过您说的也对,现在那帮人已经盯上咱们了,又没个官身,要是出了差子还是您的错,这次您出来不也是为了躲一躲么,两年灭两国,就算陛下在通透,也难免有些猜忌的。”
李承言虚点了点老掌柜,这帮老家伙自打离开了战场,脑子倒是一个比一个灵透了,李承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早就想从那个朝堂里摘出来,这次也是借着机会出来了。
“权利这东西有瘾头,尝过以后就不想放下,就算是您跟陛下关系再好,也抵不住那东西的诱惑,您一个储君,事情都让你干了,还要满朝大臣干什么?”
掌柜的边喝边聊,此时全然没将眼前的半大小子当成太子,反而将他看成了自己的晚辈,兕子趁着李承言再说话,想偷偷的喝李承言手里的酒,结果被李承言打了一下,郁闷的看着李承言,然后抓了一把花生米一个个的往自己嘴里塞。
“老爷子不必前两年了,现在那老头不显山不漏水的开始收权了,告诉咱们的人,他们要就给他们,咱不贪图那些东西,老老实实的做咱们生意就行。”
兕子不懂两个人在聊些什么,无聊的推开了窗子,看着扬州的景色静静的发呆。
“行了,不聊这些了,人家想干啥咱们也猜不出来,让他们闹去,大不了咱们给他收拾首尾而已。”
“明日婷儿她们就要到了,回头要是有空回家看看,前阵子我回镇里婶子可堵着我家门口闻你多会能回呢,别到时候婶子受不住过来抓你才好。”
掌柜老脸一红,想起了长安的妻儿老母,仿佛已经忘记了老妻的模样,苦笑不得的说道。
“瓜皮婆娘,等回了长安在收拾她。”
李承言嘿嘿的笑了,看着老掌柜说道“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您当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干了啥,早就有人捅到婶子那去了,您啊好好想想怎么跟人解释吧。”
看着掌柜一脸丧气的模样李承言哈哈的笑了,正在这事,一个伙计敲了敲门,对着里面说道“掌柜的,抓回来了,这小子想要点刘家的房子,幸好咱们看见了,不然还不被刘家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