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事情,我想那些百姓也愿意修,工钱自然就少了一部分,慢慢来,总有一天都能用上的。”
“殿下所言极是,晚上我就报奏陛下,跟陛下说明此事。”
“殿下,里正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汉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看着一众官员头上的汗流的越发的凶了。
“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对于里正来说,太子就是天上的神仙那是平常人说见就能见得着的,说话间磕磕绊绊,一句话好半天才说完。
“莫要紧张,今日我来永安村不过是想看看这边的地,不知这片地是谁家的?”
李承言指着远处的那片地方对着里正问道,里正看了一眼说到:“那是本村刘寡家的地,年近七十,只剩下一个三十岁儿子在身边,娘来凑活着过日子,这几亩地还是县太爷分过的。”
李承言闻言点了点头,对着里正说到:“这几亩地年产多少?”
里正细细的思索了一阵子对着李承言说到:“年前不过九百斤,若是年景好还能多产一些。”
“你去问问,若是我每年出三百五十斤好粮食,这块地租给我如何?”
里正闻言苦笑:“殿下,这刘家婶子对这块地可是宝贝的紧,前几天有人想跟她换地,话还没说呢,就被扫帚赶了出去,还说若是再来,就去县里击鼓,就算拼着挨板子,也要守住自己家的地。”
李承言哈哈大笑,对着众人说到:“县官可不就是管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知道告官就好,省的被欺负。”
说完又对边上的人说到:“诸位,咱们去见识见识这刘老太太。”
“她婶子,在家么?”
那是一间不大的草屋,黄土堆积的院墙,茅草搭盖的屋顶,门前屋门前挂着一把粟米,看样子是去年留下来作种的,这是农户的习惯跟长安差不哪去,里正话音刚落,木门就被质押一声的打开了,一个馒头白发的老妪走出门,看着门外的一众人大声说到:“老身再说一遍,东河边的那几晌地老身不换,那是县太爷给老身分的,谁若是换,让县太爷过来亲自跟老身说,我早就打听好了,太子就住在江都宫,不行老身就去哪鸣冤。”
李承言摇头苦笑不止好个性急的老太太,就算是自己的命,估计老太条也没守的这么严实过。
“不是换,是租,每年九百五十斤粮食租您那三亩地,若是合意虽是可以签契子。”
老太太白了一眼里正,看着门外的一众人也不怕,对着里正说到:“咱家那三亩地撑死也就打就打九百斤粮食,九百五十斤粮食好年景也不一定能打得到,里正,说起来也是乡里乡亲的,你咋就帮着这些外乡人,良心都被够吃的不成?你当我老太太傻,还是那租地的傻,有那种败家子,他爹没打死他?”
“噗”
李承言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个毒嘴的老太太,长这么大,李承言还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