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压抑不住兴奋的安钦和桑天恒把桑家的其他人叫出来狂欢,陆思芸听完桑天恒绘声绘色的描述后,兴奋得一张脸笑成了花,眼角已颇明显的皱纹都绽开了。桑筱嘉也开心的花枝乱颤,自从流产之后,她很少开心过。就连在婚礼上,她也没有打心眼儿里的兴奋。
“咦,奕杰呢?”兴奋了半天的桑天恒这才发现,没有桑奕杰的身影,想起这个儿子干的那些事儿,他眉头又皱了:“又不在家?”
陆思芸脸上立马罩了一层阴云:“又是两天没回来,打电话过去要么不接,要么不耐烦地应付。”她举起酒杯喝了半杯酒,把杯子放桌上一抛说:“阿恒,我们不能再心软了,这孩子一定要好好管教了!”
“怎么个管教法?我什么话都说了他就是不听,满嘴儿歪理的反驳我,把我都给说哑了。”桑天恒说着就拨通了桑奕杰的手机,半天才接电话,果然又是一片靡靡之音。“奕杰,你回家好吗?”顾虑着有安钦在场,桑天恒语气十分温和。
桑奕杰却是凶神恶煞地吼了一句:“老头子,你烦死了!”径直就挂了电话,桑天恒再打,传来关机的提示音,他又换了桑筱嘉的手机打,桑奕杰直接的不接了。
好心情被破坏了,桑天恒垂头丧气地说:“真特么是亲者痛,仇者快啊!”他拎起酒瓶往杯子里倒满了酒往嘴里灌,安钦及时抢过了酒杯,劝他:“爸爸,一味的喝酒并不能解决问题啊。”
桑天恒一阵心酸,抱着安钦就开始诉苦了:“安钦,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挺失败的?生了个女儿把我往死里整,生了个儿子是败家子。网上对我和思芸骂声一片,骂了几十年不消停。好不容易有个外甥女还被……”
“爸!”安钦赶紧打断他,看了桑筱嘉一眼,后者脸色旋即黯淡了,低垂着眼睫毛盯着酒杯发呆,陆思芸会意地柔声安慰她。
桑天恒这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抓起酒瓶直接往嘴里灌,安钦欲夺已来不及了,他灌了一大酒在嘴里,呛得直咳嗽。“咳咳咳,特么的!我桑天恒要是治不了桑奕杰那小子,我这个桑字倒着写。”
陆思芸关键时刻母性发作:“奕杰是要好好管教,阿恒,你也得注意方式方法啊,别把孩子吓着了。”
“就是,小杰也是个孩子,不懂事。”安钦也劝道:“大约是被同龄的朋友给忽悠了一下,很快就会明白过来的。”
“我给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改正,他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桑天恒发狠地摔了一个酒杯,晶亮的玻璃碎片四溅开来。“安钦,幸好有你支撑着桑家,桑家以后的家业就靠你了。”
安钦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说什么呢爸爸,奕杰好歹是你儿子,我是筱嘉的爱人。你能给我一点股份就够了。公司的继承者,还得是奕杰。”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按了几下,将手机递给桑天恒:“爸爸你看,这里有专门培训家族接班人的培训班,从严管理,要不让奕杰进去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