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对着那面墙敲打了一会,只是我之前从未有过相似的经历,原来连只鸭子都不敢惹的我自从来到这里,看过了太多死亡以后也变得有些麻木。
我找了半天,突然发现这墙上浮雕的这只蜘蛛鼓起的腹部,跟其他部分的连接处似乎是有一道缝隙,既然有缝隙那就说明这块砖应该是可以移动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便把那块可疑的腹部摁了下去,只听得我这么一按,这墙壁后面就传来了类似于齿轮转动咬合的动静,我面前那扇门也缓缓的拉开。
我心中正窃喜,却只见得一具尸体迎着我的面直接就倒了下来,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的举起折叠铲这么一挡,那尸体便倚在了折叠铲上。
我急忙往后一撤,这才抽身出来,盯着那具尸体看,这具尸体身上的衣服基本上已经腐朽的一干二净,但那具尸体却已经变得乌黑,虽然也已经腐烂,但是还能看出人的肢体,而并非是一堆碎骨头。
这个人死了已经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但是头上的头发是短发,就说明这个人应该是个近代的男人,我注意到这个洞穴里的大多数尸体都是死而不腐,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僵尸。
我拿着矿灯往里面一照,才发现这面墙之后是另有玄机,我面前是一个向上的楼梯,楼梯似乎又转往另外一层,这之后这之后可能还会有东西,我在那个楼梯上发现了一个背包,这个背包的款式很老,应该是六七十年代在实用的款式,背包上面的拉链都已经锈蚀的一塌糊涂。
这个背包应该就是我旁边这位仁兄的遗物,可是他是谁又为什么会死在这里,这个问题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由于这个背包已经在这里放了很久了,我把那个背包捡起来,用力一扯便扯开了。
里面爬出了许多虫子,有些体型还不小,我吓得一撒手,背包便掉在地上,那些虫子就都四散爬走了。
我又踢了几脚,确定里面不会再有虫子爬出才捡起来,在矿灯的照射下我才发现这个背包里装了一些书本,一瓶墨水,还有一些食物,只不过这些食物都已经腐烂变质,一拉开背包就是一阵恶臭,有些食物已经完全成了虫子的巢穴,我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发现了一个牛皮笔记本。
这上面写的应该就是已经死去的这人的一些日记,或许我能从上面获取到一些信息。
我翻开第一页,看到了一个名字:
谭维之
我的头皮突然就炸了一下,董大胡子之前讲述四十年前的那支考古队时,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他们在行动前的几天,正是这个叫做谭维之的被查出是国民党的特务,所以把他的名字除掉了啊。
那既然他已经被抓起来了,那他的尸体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这么一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董大胡子难不成在说谎,我正继续往后翻看刚多的内容。
就觉得,矿灯照射的投影中似乎闪过了一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