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顾母的到来,看到女儿安好,二老才安心。
他们来的时候将近亥时,再和顾清婉说会话,就快到子时,海伯安排好了住处,让二老去休息,强子留下和顾清婉睡一起。
强子毕竟太小,赶了这么久的路,早就累了,才爬上床,便呼呼睡去。
顾清婉却无法入睡,此刻她的内心里,很不平静,她想的是如何报仇,让韩文死得痛苦一些,竟然敢对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动手。
若是按照吴秀儿的安排,那样太便宜韩文,不过,她不明白,吴秀儿怎么就那么笃定绿芜会对付韩文,从今天绿芜的表现看,其中绝对不像绿芜说的那般简单,中间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不管了,只要绿芜是真的想对付韩文,倒是帮了她大忙。
摸着出怀的肚子,顾清婉满心的幸福,两个宝宝很乖,知道祁轩不在,从不折磨她这个娘,将来也是孝顺的。
怀揣着甜蜜入睡,一觉到了天亮,顾清婉从起床,梳洗了一番,喝下唐翠兰煎好的安胎药,吃了早饭,便去县衙。
她很想知道韩文为什么要对她动手,做这种缺德事,都说大人之过不伤及孩子,但韩文却想她胎死腹中,这才是她想不通的地方,她到底和韩文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做。
出了昨天的事情,海伯对顾清婉更是看得紧,生怕顾清婉再出什么事情,他怎么向夏家交代,若是顾清婉再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就算是一死也弥补不了这份罪。
顾清婉要去县衙,海伯都跟上。
到了县衙,海伯安排一番,顾清婉便和海伯去了牢房,见到了韩文。
看到韩文浑身是伤,也不解顾清婉心头之恨,她冷冷地看着被打得半死的韩文,眼里没有半分同情,问出心中疑惑:“我试问与韩家没有什么过节,为何要这般对付我?”
“做了便是做了,没有任何原因。”别看韩文平时没什么大出息,可骨子里却是一个硬骨头,被折磨了一晚,他便明白福如海所说,顾清婉不是他能碰的人,原因是顾清婉背后的人,还是他考虑不周,色迷心窍。
顾清婉嘴角微勾,冷笑一声,又恢复清冷:“你倒是嘴硬得很,既然你不肯说,我也撬不开你的嘴,你不说也罢,我总有办法知道,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隔着牢房栏栅,韩文冷笑一声,眼里满是嘲讽:“我能说,我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吗?”
顾清婉没有问,只是冷冷地看着韩文。
韩文突然抬起头,脸上带着猥亵的笑,眼神炽热地看着顾清婉,海伯见此,忙挡在顾清婉身前,冷冷地看着韩文。
这一幕,令韩文大笑起来,随后道:“想要把你压在身下,听你的娇.吟,看看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都是骚.货。”
顾清婉听到这话,更加的愤怒,想要一掌将韩文拍死。
“畜生不如的东西。”海伯气得咬牙,拳头紧握,挥动拳头便朝牢里的韩文击出。
韩文在说完那句话时,便做好了准备,见海伯拳头袭来,朝后退了几步:“怎么,恼羞成怒,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不会是对这个女人也有什么非分之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