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嗤一声,凌风上前一步,拨开那个拦在前面仗义出头的汉子,直接走到宁璞玉和周翼身前。
而心中有了疑惑的周翼,也不似刚才宁云上前那般维护宁璞玉,而是站直了身子,后退了半步,和宁璞玉隔开了几分距离。
“这一路走来,我都看在眼里,分明是你拉着你嫡姐一直往前挤,到了栏杆之后,你暗中出手,以内力震断了这位小姐身前的木栏杆,而你自己身前的栏杆无恙。”
说完这话,凌风一手支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下宁璞玉,感叹道,“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就能有内劲两层的实力,倒也算是根骨不错了。”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哗然起来。
自古以来都是穷文富武,加上武道艰难,能练出内劲的,都是富足人家的孩子,宁璞玉小小年纪能有两层内劲,震断个木栏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方才拉住这位小姐的时候,我伸手拉住了木栏杆,请那边的乡亲们看一下,是不是有个栏杆被我抓了几道痕?”他转头对着来时的方向大声的喊道,一边用手比划着距离,隔空指挥附近的人去查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喊声一起集中在了河边的木栏上,没一会儿,就有一个汉子高声应道,“看见了,看见了,有个木栏杆上有几道新的抓痕!”
听到这个回答,凌风砖转头对着宁璞玉大声问道,“那是我站的地方,而你站在最左边,和我隔了两个栏杆,为什么站在你我之间的这位小姐面前的栏杆是断了的?”
这么一说,大家的注意力又再次回去了,这次是另外一个人突的举起了一个不长的木棍,一边摇晃着,一边喊,“是这个栏杆,我没怎么用劲就掉下来了,左边的这个栏杆丝毫无损!”
话还没说完,另外一个锦衣公子就劈手抢了木棍过来,看后指着木头断掉的地方喊道,“是用内力震坏的,我就是内劲两层,练武时用内力震断的木头就是这样的!”
每多一个人说话,宁璞玉的脸就白上几分,看出形势翻转的周翼早退了几步,和她隔开了距离,凌风又虎视眈眈的站在那里护着宁云,她想做什么都不行。
“这是你的诬陷!你能把木头抓出痕来,自然也能震断栏杆!”宁璞玉尖叫了起来,一改方才塑造出的柔弱形象,指着凌风气急败坏的大喊着。
看见她疯了似的大喊大叫,宁月气的在宁云身后跺脚骂道,“他和你无冤无仇,诬陷你有什么好处?”
发觉周翼开始和自己保持距离,宁璞玉返身就想靠近他一些,可周翼的轻功远胜于她,几步就和她错开更远的距离,摆明了就不想沾上她。
眼见周翼也指望不上了,宁璞玉眼中流露出几分绝望,此时也顾不上其他,一定要把脏水泼到宁云身上,撇清自己,心一横,不管不顾的对着宁月喊道,“当然是他看上了二姐,要不然怎么会出手帮忙?”
这下不止是当事的几个人,就连围观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怀疑宁璞玉之前话的真实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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