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针绣好了蜻蜓翅膀,满意的看着鲜活的蜻蜓,她低头换了绣线,“我们哪有那个能耐,把你府上的人都换一遍?
徐姨娘她们不过是可怜陈婉罢了,至于木槿和花匠,若不承认他们是我的同党,只怕陛下也不会信吧?”
这种抵触的态度,比当他是战无止时,还要有敌意许多。
他能明显的感到两者之间的差别。
“你当我是战无止时,虽然疏远,态度却很友善,不似现在这般,带有这么深的敌意。
若我一直都是战无止,你会不会感觉好些?”战锋突然问道。
准确的将绣线穿入针眼,宁云熟练的用手捻线,奇怪的看他一眼,“陛下莫不是气坏了脑子,难道忘了我是Jian细不成?
拿到了东西我就走了,管你是战锋还是战无止,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想要什么?”战锋蹙眉问道,“直接来战府而不是去皇宫,看来你们很确定东西在我这里。”
“陛下明知故问了,既知我是无极门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宁云头也不抬的回答,一副虽然我拿你没办法,但你也拿我没办法的态度。
宁云没有受过大刑,却看过很多次受刑的人,敌人或是自己人。
她当然不想这样就被送上刑场。
见识过了人生百态,对形势她有自己的判断。
对无极门来说,宁云的安全比玉牌要重要。
如果战锋要对她用刑或者以性命想威胁,无极门会愿意拿出玉牌来交换。
看样子,战锋似乎不想和无极门交恶,迟迟没有对她有所行动,显然是想和无极门做些交易的样子。
这么说来,她受刑的可能性不大!
战锋或许会对陈婉有几分香火情,可宁云并不是陈婉。
不仅如此,她还是冒充战锋发妻图谋不轨的天顺Jian细。
在这种情况下,宁云并不相信,战锋还会对自己有什么情谊。
也根本就没往男女之情上想,脑中想的都是各种利害关系,唯独没想过战锋对她的感情。
战锋何曾遇见过这样的女人?
不畏惧他的权威,不贪慕他的富贵,他拿出世间女子梦寐以求的,她只是嗤之一笑。
他可以用强的,但他是何其自傲的一个人,怎肯这样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而放弃她的心?
战无不胜的东煌新帝第一次觉得,对付女人,比带领千军万马打仗还要困难的多。
在知道宁云是无极门的人之后,他就明白,她来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伸手从领子中拎出了玉牌,自己仔细的端详着,神情带了几分怀念之色,“拿到这个牌子的,是我的父亲,他也只是知道这东西稀罕的很,似乎涉及到什么前朝的离皇宝藏,但具体是什么宝贝的东西,父亲并不知道,看这花纹,大概还有几块相似的。”
这种消息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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