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要你尝尝我当初受过的痛苦跟煎熬!”吴强说着狠狠的撕开了我的衣服,我挣扎着,也害怕着:“走开!你走开!”
我惊慌失措的抬起腿,想要踢开他,却被他再次一巴掌扇上了我的脸。我的耳朵嗡嗡作鸣。
“给老子安分点!别他妈死了,一会儿兄弟们还要玩玩呢!”吴强挥手示意按住我的人走开,他直接再次撕开了我的衣服。
因为是冬天,衣服穿得比较多,他撕起来也比较慢,却是每动一次手就牵动一次我们的心。
我好怕,真的好怕,却是没有人能来救我。
眼角带着泪水的余光看到那些笑的猥琐的混混们,我的心像是沉到了海底。我不能再想着肖云清,他现在已经是伤的那么深,林尔也不会醒过来,安秋也挣不脱那些人的钳制。
我的手在挣扎的时候触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我抓起那个东西就狠狠地敲在了那撕着我衣裳的男人。
他捂着脑袋,狠狠地看着我:“婊子!”
我赶紧推开他,站了起来,胡乱的挥舞着手上的棍子,我看着他们,又看着肖云清、又看向林尔、看向安秋。
安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她拿着钢棍同那些人厮打着,我慢慢的走向了肖云清,他的脸上缓缓的扯开一个淡淡的笑,我却在车灯的照耀下看到有什么晶莹的东西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然然!”
安秋一声惊恐的叫声忽然叫起,肖清远的瞳孔猛然一缩。
我的后脑一下顿痛,便往地上倒去,倒去的时候,我听到周围响起了警笛声,整齐又有序。
就像是凭空既然出现的一般,没有任何的前奏。
再醒来的时候,入眼是一片白色,周围是消毒水的味道,我动了动,却觉得后脑有点痛。
旁边是一个护士正在检查着我的输液瓶,我闭上了眼睛。
我记得,我记得当时狼狈不堪,我记得林尔当时奄奄一息,我记得安秋那声惊恐的喊叫,我记得肖云清那猛然一缩的瞳孔,还记得警笛。
警察,有警察。
所以肖云清的那个电话是打给韩琅?他那么的不喜欢同警察接触,那么的不喜欢同韩琅打交道,他还是在那时候选择了打电话给韩琅!
“肖……”我想要说话,想要问肖云清在哪里,林尔、安秋、安夏还有宝宝在哪里,可是却是一个字说出口都是那么的艰难,喉咙的疼痛让我紧紧地皱着眉。
那护士听到声音,忙看向了我,她惊喜的道:“你醒了啊?韩琅警官等你醒等了两天了,真担心你会变成植物人呢!”
我看着她,艰难的扯开嘴角,语气虚浮的吐出一个字:“水……”
那护士赶紧拿了开水瓶,倒了一杯水,她边倒边说道:“医生说,你们几个昏迷的人中,你伤的最轻,醒过来的几率最大。那三个男的都伤的很重,特别是被刀捅了一刀的,他失血太多,不一定能醒过来,说不定会成为植物人。你们是招惹了什么人啊?竟然会遭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