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偏爱,导致了他从小娇生惯养纵横跋扈,与其他八旗子弟一样吃喝嫖赌抽无一不精。因为抽大烟,琦功骨瘦如柴尖脸猴腮,看起来就跟要死未死一样。但作为唯一一个还算健全的人,琦功自然是继承了父亲宝良的爵位,可这货为了抽大烟,变着法的变卖家里的一切,卖了祖宗留下来的八旗甲胄卖宝刀,卖了宝刀卖额娘的珠宝,然后家里没有用的下人也给卖了,接下来开始卖房子了。宝良的老婆被气病倒了之后,家里更是没有人能阻止得了琦功的人了,所以刘通稍微一打听,便得知宝良的儿子正在四处张罗卖祖宅呢,那可是从宝良祖上从龙入关定居京师开始便居住的大宅子,有近三百多年的历史了,结果让这败家孩子给卖了。
“房子有多大?”王永安问。
刘通说:“房子倒是没有那么大,但是家里有院子有花园,在京师也首屈一指,足足二十亩,比一般的王爷家都好。”
王永安大笑道:“这么好的房子,他卖多少银子?”
刘通说:“五万两银子不还价,要不是他着急用钱,这房子能卖二十万两银子。”
王永安道:“明天你去告诉他,一万两银子爱卖不卖,再告诉他我就是当年他爹宝良的迫害的王家庵的后人,我叫王永安,人称江北王。”
刘通笑道:“好咧,我明日去办。”
关上了门,王永安心中却非常复杂,自己的大仇人不需要自己动手,自己就把自己给做死了,是不是恶人自有恶报呢。也许比起一刀砍了宝良,让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这种报复更加痛快吧。
玉秀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忙问:“老爷,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从见到刘通之后就心神不宁的,不是说那些北洋的军官不是冲着你来的吗?”
王永安拍了拍她的脸蛋,笑道:“不是北洋军官的事儿。”
玉秀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什么事儿,能说给我听吗?”比起其他妻子,玉秀总感觉自己低人一头,因此向来行事万分小心。但也许是因为大夫证实了她怀孕两个月的消息了,让她渐渐放开了心,这才尝试着询问。
王永安枕着自己的双手,说:“是我的仇家的消息。”
“老爷,你也有仇家啊?你可是江北王啊,江北王也有仇家?”玉秀开玩笑道。
王永安勾了一下她的脸蛋,在脸上啄了一口,笑道:“你也会开我玩笑了?”
玉秀靠着他的肩膀撒娇道:“人家都说你是江北王嘛,我家老爷还能不厉害,你在官场上厉害,在哪都厉害的。”
王永安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一下,说:“床上厉害不?”
玉秀红着脸说:“老爷,我怀了两个月了,不能服侍你了,要不然……我给你纳一个妾吧?你觉得苏姑娘怎么样?”
王永安正色教训道:“苏姑娘来历不明,你要小心她,不要把她当做朋友,知道吗?”
玉秀吐了吐舌头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