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每当他在黑暗中醒来时,唯有身边的武器能带给他安全感。
一只手撑着床,石天缓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胸口传来了阵阵的疼痛感,让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借着暗淡的灯光,他低头扫了一眼伤口,发现那里已经被白色的纱布包扎好了,只是有一点特别之处,纱布的打结处居然是一个很可爱的蝴蝶结。
这使得他不由得有些哑然失笑。
石天思索了一阵,记得自己是被那个狡猾的老头子给阴了。而这样的秀气的包扎手法显然不会是出自那个家伙之手。
愣了愣神,他仔细地梳理了一下那天的战斗,得出结论,海皇琴应该是被老头子给拿走了,那么,自己身上的琼勾玉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感应到那枚水滴形状的物体时,才舒了一口气。老头子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有趁机将琼勾玉顺走,要知道,什么东西一旦到了那个家伙手里,再要可就难了。
摇了摇头,石天感觉到自己的膀胱有些负荷,于是穿上了床边的拖鞋。就在这暗淡的灯光之下,朝着门外走去。
走出卧室后,他游目四顾了一番,发现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屋子,家电等物件全都是华夏生产的。
这不由得让他有点怀疑,老头子不会是趁他昏迷把自己带回国了吧?
石天的眸子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看向了从门缝里透出光线的一扇门。
里面出来了哗哗的水流声,不出意外的话,那里应该就是卫生间了。
石天撇了撇嘴,嘴角勾起了一个懒洋洋的笑容。
格老子的,老头子居然大晚上的还要洗澡,这个家伙以前可没这么爱干净啊!难不成自己离开的这半年来,老家伙突然转性了,知道要讲卫生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缓步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伸出手就握住了铜制的把手,轻轻一拧,将门推了开来。
里面水气弥漫,一块红色的布将淋浴喷头与马桶隔了开来。
走进去后,石天嘴里哼着小曲,见老头子居然还用一块布隔开了外面的视线,心中不由地轻笑了一声。
切,瞎讲究,整个屋子里就自己和老头子两个人,又没有其他异性的动物,真是多此一举。
老头子那满身赘肉的样子,又不是没让他看到过,这么害羞干嘛?
石天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解开后,就对着马桶嘘嘘了起来。
而布那边淋浴的声音却渐渐地停了下来,片刻后,整个浴室里便只有石天人为制造的水流声。
但就在这片刻间,石天听到了布被拉开的声音,他本能地扭过头去,打趣道:“老头子,不就是洗个澡嘛。搞得这么神秘干嘛?就算你肌肉线条没有我好,也没必要自卑……”
他的话才刚说了一半,视线便落到了一个在灯光下散发着洁白光芒的S形胴体上。
“哇!”
石天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他的目光依次从女孩白皙的脖颈一路滑到高耸的山丘直到茂密的森林之处。
这人间最美好的景色突如其来,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啊!”
陡然间,一声高达八十分贝的尖叫声在浴室响起,音高都快要将石天的耳鼓膜刺破了。
“流氓啊,大色狼”
石天对面的那个美女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全部染上了一层红晕,她用自己的双手挡在胸前,却又意识到下面走光了。
当用手捂住下面时,上半部又被石天一览无余。
石天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微笑,就这样淡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惊慌的神态。
这时,他才想起了这个女人是谁。
萧音!那个在西海市向他兜售军火的女人。
他唇际微抿,有些搞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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