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走过来,“张帆。”
我愣愣,谭玲玲找我又有什么事?
“张帆,我请你和马丽吃饭的事,你告诉马丽了吗?”谭玲玲笑着问。
我一顿,这事我都忘了。
“还没来得及说,这两天白老师不在,班里的事有点多。”我搪塞道。
谭玲玲有些失望,但随即把眼里的失望隐去,“张帆,我听说马跳在高乐海的酒吧出事了,还住院了?”
“嗯,和人打了一仗。”
谭玲玲点点头,“他出院了吗?”
“应该出了吧,他说今天就出院。”
谭玲玲沉默片刻,“对了,高乐海早晨派人到我店里来,说把这个给你,希望丁娜的事就了了。”
说着,谭玲玲把一张卡递给我,我接过来看看,是一张两万的银行卡。
“张帆,高乐海也打电话和我说了,希望以后能和你和平相处,过去的事就按那天谈好的,都不再提了。”谭玲玲边说边看着我。
我没回应,只是淡淡问,“这两天你的生意好吗?”
“挺好的,自从那天咱们见过高乐海,就没人再来闹事了,他也不再纠缠我了。我觉得这次高乐海做得还是挺不错的,你也别再和他结怨了。”
我看看远处,笑笑,“谭玲玲,我不想和任何人结怨,但我也不会和高乐海和好,你没见过丁娜受伤的脸,两万块换不来那张脸。你告诉高乐海,从今往后,我不会打扰他的生意,但是他也别影响我的生活,否则我不会饶了他。”
谭玲玲看了几秒,“行,我会告诉他的。那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摇摇头。
谭玲玲一笑走了。
在校门口站了一会儿,我把卡揣进兜里回了家,给白小柔打了一个电话,简单说了些班里的情况,告诉白小柔班里都挺好,就问道丁娜的伤疤。
白小柔告诉我,她已经带丁娜去看了那个专家,专家经过诊断,丁娜的伤疤是可以去除的,虽然不能完全恢复原貌,但会好更多。
我听着心里高兴,又问手术费的多少钱。
白小柔顿了顿,“张帆,你就把班里管好,钱的事你不用管了,你给我的钱基本也够了,我和丁娜的父母也沟通过,剩下的钱他们会补得。”
我嗯了一声,看来是不够,“白老师,我这有两万块,我一会儿转给你,你都用在丁娜身上吧。”
“张帆,你怎么又有两万,你哪来的钱?”白小柔忙问。
“是高乐海给丁娜的赔偿。”我没隐瞒。
电话那边沉默一会儿,“你找他要的?”
“算是吧。白老师,这钱是高乐海心甘情愿掏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他,既然是给丁娜的,我就应该全转给丁娜。”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张帆,我过两天就回去了,丁娜这边,我会安顿好的,丁娜现在的情况刚好转一点。你千万不要再惹事。”
“白老师,我知道,你不在这几天我也没惹事,一直规规矩矩的当班长。”我说完,故意笑了一下。
“惹没惹事,我回去就知道了,好了,我这还有点别的事不和你多说了。”
听着挂掉电话的声音,我心里一阵欣喜,白小柔就要回来了,有白小柔在,我才觉得真正不孤独。
我立刻跑到楼下银行,把这两万块转到了给白小柔的那张卡上,转完了,给白小柔发了个信息。
过了一会儿,白小柔回复我,收到了。
我拍拍心口一阵笑,这钱是给丁娜的,尽管我现在想赚钱,但是这笔钱我不能动。
我真希望看到丁娜圆圆的苹果脸再光洁如新。
处理完的丁娜事,我决定去看看马跳,拨通马跳的电话,“马跳,你回家了吗,我去看你。“
‘张帆,你不用过来了,一会儿我去你家。”马跳说。
我愣愣,回到家,等着马跳,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一开门,马跳站在外边。
我朝他笑笑,“进来吧。”
马跳脑袋上还裹着纱布,但状态比昨天好多了。
“马跳,今天下午,我就和你去赌那个小地主。”
我希望这句话能缓和我和马跳的关系,让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