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就是你的,包括他的家产、银子、还有身体,这些可都是你一个人的私产,自己用的东西,会脏么?”
四公主一听这歪理,又觉得有那么些道理。
她遂问,“你用过九皇兄了吗?”
雾濛濛正端着盏茶在喝,乍一听这话,她噗的将茶水喷了出来,怒瞪四公主道,“说什么胡话哪,我都没及笄好不好。”
四公主了然,她扬起下颌,娇矜而优雅,“那就是没用过了。”
雾濛濛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她怎说出这样大胆的话来。
四公主抖了抖裙子,又说,“九皇兄是块顶俊的肥肉,濛濛别说本公主没提醒过你,你要不下嘴,往后这块肥肉飞了,别来找着本公主和四鸾哭。”
雾濛濛心头一动,她皱起小眉头问,“宫里有动静?”
四公主点头,“秦家的人往母后面前哭诉了来,约莫想找人破了九皇兄要二十四才能成亲的卦象,秦关鸠等不下去了。”
雾濛濛神色一凛,她抿唇想了好半天,“我知道了。”
两刻钟后,休息妥当的顾梅出来,四公主便领着她走了。
雾濛濛在花厅了坐了好一会,她才起身去看花字辈的姑娘练的如何。
当天晚上,自然又是九殿下过来接的雾濛濛。
雾濛濛一上马车,出奇的话也不说,板着个小脸不知在想什么。
殿下挑眉,“谁给你委屈吃了,还是见着本殿才唬着个脸?”
雾濛濛摇头,她想了想,还是将四公主说的话跟殿下如实说了遍。
哪知九殿下冷笑一声,屈指弹了她额头一下,“甭管这些,专心经营你的推拿馆。”
既然九殿下都这样说了,雾濛濛也就将此事甩开来。
一晃三月便过,雾濛濛最后给顾梅做了一次暖宫的推拿,她便跟她说,“恭喜夫人身子康泰,今个晚上,夫人可以邀上自家夫君对月小酌几杯,过个快活的晚上。”
顾梅已经与雾濛濛很是熟稔,她嗔怪了她一眼,“雾姑娘这些话莫要对旁人说,传出去有损你名声。”
雾濛濛耸了下肩,没放心里去。
这一次的推拿,她给顾梅揉按了整整半个时辰,却根本不等她恢复过来,好手脚虾软的就将人送走了。
顾梅的事,雾濛濛没怎么在意,按着她所预想的,顾梅小腹的气已经顺畅无阻,且她问过顾梅的小日子,掐指一算便晓得这几天恰是她排卵的时候。
所以,要顾梅听了她的话,不用两个月她就能收到消息了。
哪知,不过堪堪才过一个月,某天早上,一大早的,就有人吹锣打鼓的上九皇子府来。
雾濛濛被吵醒起来,她还惺忪地揉着眼睛,碎玉就带着人抬了块漆红金字的牌匾进来。
上面写着“送子大善人”五个字。
雾濛濛惊悚,瞬间就清醒了。
碎玉才笑着解释道,“这是从户部侍郎府那边送过来的,说是姑娘让他们家夫人顺利怀上孩子,无以为报,特意做了这么个匾送过来,另外还有顾梅夫人给的白银五百两,聊表谢意。”
雾濛濛张大了嘴巴,觉得这阵仗也太高调了,且她也没想到自己的推拿指法竟然那样有效果。
碎玉上前,好笑的与她合上嘴巴,“婢子也觉得这样张扬不好,就差人去跟那边送了信,东西收下了,牌匾也收了,就莫要吹锣打鼓的了。”
雾濛濛点头,她顿了好一会才道,“碎玉,那边可是户部侍郎啊,我要收了这些东西,会不会有人说殿下结党营私,笼络朝臣啊?”
碎玉也皱起眉头,“婢子不清楚,不然姑娘等殿下回来问问?”
雾濛濛吞了吞口水,她点头,赶紧让人将牌匾和银子都放在院子里头,光天化日,表示没殿下允许,她绝不乱收东西。
是以,等殿下下值,迎接他的就是一块漆红牌匾和一堆银子。
雾濛濛像做了错事一样,可怜巴巴地拽着他袖子道,“殿下,我若收了这些东西,会不会连累到殿下啊?”
这样贪财的小人,竟也有银子堆面前,盖因着他的关系,而不敢要的时候。
青年让这样贴心的小人瞬间就取悦了,他摸了摸她发顶,低声道,“没关系,收吧。”
他才一说完,就见雾濛濛欢呼的扑到银子上面,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哪里还看得见边上的美男。
殿下眉梢一挑,实际今个下朝,户部侍郎主动朝他打招呼的时候,他还在奇怪,向来秉承中庸之道的户部侍郎怎的跟他示好了,原来根结是在他家蠢东西身上。
他忍不住低笑了声,走过去拎起小人,绷着脸道,“做个账,往后这种银子单独入本殿的库。”
闻言,雾濛濛一下睁大了眼睛,她望着他,撅嘴道,“殿下,这是顾梅送我的,送我的……”
殿下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雾濛濛十分痛心地瞟了好几眼的银子,最后只得不甘不愿的道,“好嘛,分殿下一半,二百五十两,不能再多了。”
殿下仍旧无甚表情,“你要那么多现银做什么?”
雾濛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