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祭酒似乎半点都不吃惊,他捏紧了手里的羽毛扇,考虑了好一会才道,“将军,你可是已经想好了。”
说起这殿,徐术脸上头一次出现一种认命的疲惫来,“我还能怎么想,唯一的嫡女现在是七皇子妃,军师,你说本将军还能有什么选择?”
其实要军师祭酒来说,一个女儿罢了,纵使是嫡女,可和家族前程比起来,那又算的了什么。
不过,他知道徐术很是疼爱七皇子妃,这些话也就不能说了。
他晃着羽毛扇,在帐里来回走动,半晌才一语定下,“将军,末将便助将军一臂之力,德妃娘娘所想之事,可行!”
徐术一喜,“军师,等事成了,我徐某定然不会忘了将军的好处!”
军师笑了笑,他扶着徐术的手臂,把他往座上一引道,“来,将军,我们可以如此为之,先这样,再这样,不怕九皇子不上当!”
第二日,天气晴好,雾濛濛起床的时候,殿下已经不再帐子里了,她自己穿戴好,随手抓了两把头,结个简简单单的马尾,这样的装扮,倒让她想起在现代日子来。
她从前的头也是有这么长,但没这样顺滑,生活上,她总是一个人,便多有懒散,故而整天都这样捆个马尾草草了事。
如今,她过的好,偶尔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头这样顺滑乌黑,皮肤这样好的小姑娘,简直不像她自己。
虽然五官和从前一样,但她那会吃的苦多,倒真没有现在这样长的水灵,由此可见,殿下还是把她养的很好的。
她摸出侍女水晶小圆镜,挤眉弄眼地一番怪表情,最后对着镜子喊了声,“雾濛濛,今天也是棒棒哒!所以要努力生活,认真生活……”
说到这,她顿了顿,瞟了眼门口,见没人,才又接着道,“还要更喜欢殿下!”
她日子过的最艰难的时候,便是这样每天早上跟镜子里的自个打气。
可如今,她真心觉得每一天都过的很快活,而她有今天,全是殿下带给她的,所以她雾濛濛最是懂知恩图报的!
她出主帐的时候,司火便端了一碗肉粥和几个白面馒头以及一小碟子的榨菜过来给她用。
雾濛濛跟着吃,面颊被馒头塞得鼓鼓的,跟个会藏食物的小仓鼠一样,她转着眼珠子问司火,“殿下呢?”
司火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整天黏一块,还没黏过。”
雾濛濛嗤笑一声,“你还说我,你怎不说说司金,没见他早晚都跟你屁股后头。”
司火妩媚地拨了下肩头的细,她也是穿的男装,不过以她那样的身段,压根就装不像,她也不写掩饰,往日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所以大爷才特烦他,昨晚踹他下床了。”司火不耐烦地摆手。
雾濛濛啃完个馒头,她喝了口肉粥,便凑过去问,“司火,你跟我说说,你和司金,在床榻上的时候,谁更厉害?”
司火看了她一眼,倏地就勾起红唇笑了,“怎的,被殿下欺负了?想讨回来?”
总是都不是外人,雾濛濛跟着点头,她皱着小眉头,半点都不觉得要隐瞒什么,张嘴就来,“殿下太厉害了,我吃不消,总从他身上讨不到好处。”
说着,她还拿勺子戳了戳碗里的粥,愤愤不平。
司火靠过去,“大爷跟你说,在床榻上,大爷说东,他司金就给往东,说西,他司金不敢往南,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不然,大爷不整死他。”
雾濛濛眸子一亮,她三两口喝完粥,拿帕子一擦嘴道,“你教教我。”
司金意味深长地笑了,她在雾濛濛面前张开手,“看到没?大爷的这手,从前就跟你说过,大爷有招叫素手擒巨龙的绝活特厉害,一擒着司金,他就跟条狗一样乖。”
雾濛濛真心佩服司金,她坐过去挨着她,张开自个的小手问,“火大爷,你看我的手,学不学的会?”
司火装模做样地拿起雾濛濛的手仔细打量了,勉强道,“尚可,约莫你练不到大成,最多让殿下的巨龙俯帖耳,乖一些罢了。”
雾濛濛觉得能到这地步就够了,她抓着司金手臂摇了摇,“快教我,快教我。”
司金挑着眼梢,“想学也可以,不过你得先跟我说说你跟殿下到哪步了,大爷才好对症下药。”
雾濛濛稍稍犹豫,她有点不好意思,只得凑到司火耳边,小声嘀咕了句。
司火差点将嘴给笑歪了,还好她反应快,憋着没露陷。
司火安抚地拍了拍她手背,“听大爷给你支招,殿下呢,和你一样,这二十几年都没碰过任何人,是个雏儿啊,这只要是雏的人都经不起挑拨,你只要伸手握住殿下的厉害之处,然后堵住上面,上面是哪知道吧?”
雾濛濛脸红的都快冒烟了,不过她还是认认真真地听着,顺便跟着司火的话回忆了下上次碰触到的尺寸以及模样。
“知道。”她回道。
司火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堵住了就这样动。”
说着,她手还虚虚握着什么的样子,上下滑动了下。
这些雾濛濛都知道,她便说,“这我知道,然后呢?”
司火伸出指尖挑起她小巴,“小姑娘,上面都堵了,下面又在动,总是司金在大爷这招之下,爽的简直想哭,他想要更多,大爷偏不松手,他又得不到,上不上的,下不下的,那会你说的话,就是圣旨,男人就能乖成条狗。”
殿下浑然不知,他就让司火跟雾濛濛相处了那么一会,这往后就让蠢东西作出无数的幺蛾子,最后痛的自然还是她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