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是在半个月后才堪堪进到西疆境内。?
皆时,京城虽然有了点初春的意味,可在西疆却还是风雪肆意的厉害。
许是不曾想竟这样冷,七皇子猝不及防,一进西疆竟然就受了风寒倒下了。
收到消息的雾濛濛简直无语了,她都准备好了麻袋和棍子,结果这人一病不起了,这多让人扫兴呢。
对此,就算是殿下,也是无可奈何,谁知道七皇子居然那么不经折腾。
雾濛濛这头又等了十多天,总算是收到七皇子距离椑木城只有七八里的脚程了。
雾濛濛兴冲冲地去找殿下,让司金备上麻袋和棍子,骑上马就出城去了。
殿下考虑问题还是要周到一些,他还点了五百精兵,策马扬鞭,冲出城。
于此同时,七皇子大病初愈,人不甚有精神,秦关鸠伺候着他用点白粥。
七皇子才用了一口,袖子一掀就将秦关鸠推开,还将那晚白粥给打翻了,并怒道,“这种东西,端给本殿用,喂猪哪?”
秦关鸠默默爬起来,跟着跪下回道,“殿下恕罪,臣妾就让伙房重新做。”
七皇子不耐,他挥袖道,“算了,过来给殿下捶腿。”
秦关鸠低低应了声,她让小兵将碗筷收拾了,随后进了马车,低眉顺眼地服侍起七皇子来。
七皇子面目阴翳,他见秦关鸠那副脸,越看越不耐,蓦地一抬脚就将毫不怜惜地将她踹到。
秦关鸠不妨,她惊呼一声,趴马车壁上,痛的半天都没起来。
七皇子将人拖过来,恶狠狠地道,“怎么,这样乖巧做给谁看哪?还是觉得这就要进城了,能见着你那心上人了,所以故作姿态,好让他对你心生怜悯?”
秦关鸠脸色白,刚才七皇子那一脚竟是让她这会都没缓过气来,不过她还是抖着嘴唇道,“不是,臣妾恨他,恨他们!”
七皇子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道,“告诉你,老九那崽子,打小就是个冷面冷心的,莫说是你,就是他身边的人,他说杀就能杀了!秦关鸠你算什么东西?”
秦关鸠咬着唇,她抬手缠着七皇子脖子,凑过去,低声道,“殿下,不管臣妾是不是东西,臣妾现在也是殿下的人,唯有殿下好了,臣妾才能好,臣妾明白这样的道理。”
这话取悦了七皇子,他丢开她,冷笑一声,“算你识相,滚!”
秦关鸠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她没走多远就眼前阵阵黑,冷不丁差点栽倒在地,亏得有一人突然扶住了她。
“夫人,您没事吧?”
秦关鸠眯着眼抬头,她认出扶着她的人是军中一个千夫长,她扯了扯嘴角,将天生的三分笑意加浓到五分,脆弱无比的道,“我没事……”
然话还没说完,她人身子一软,就栽倒在千夫长怀里。
“夫人,夫人?”那千夫长是个二十四五的男子,小麦肤色,浓眉大眼,也是颇有一股子阳刚之气。
秦关鸠晕了过去,千夫长只得道一句,“夫人,得罪了。”
说完,就抱着人去找七皇子随行宫娥。
秦关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守在她身边的只有从前的婢女白栀。
白栀见她醒过来,哭着眼圈道,“侧夫人,婢子真是担心您哪。”
秦关鸠抬头,“我怎么了?”
白栀将她扶起来,递了盏温水给她喝,“大夫说侧夫人是被殿下那一脚给踢了的闭了气,好生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秦关鸠点头,她眉目有浅淡的讥诮之色,对白栀淡淡的道,“我饿了,白栀。”
白栀连忙将手边一小食盒拿了过来,笑着道,“姑娘,这军中还是有好人的,有个叫范用的千夫长见夫人不适,就让伙房那边专门给夫人留的红枣粥,对了范用就是现夫人昏迷的人。”
秦关鸠面色瞬间就冷了,“丢出去!”
白栀一愣,秦关鸠怒道,“我让你丢出去!”
白栀赶紧将食盒一起扔了出去,秦关鸠适才道,“我如今是七皇子侧妃!”
白栀点了点头,一会她又怯怯的道,“可是殿下对夫人并不……”
她一句话没说完,秦关鸠冷冷看她一眼,她就闭了嘴。
秦关鸠闭眼,也没心情再用东西,“出去吧,我再休息会。”
白栀只得道,“那婢子就在马车外头,夫人有事就唤一声。”
白栀下了马车,她就见范用站在远远的地方往这边看,白栀想了想,弯腰捡起刚才扔的食盒,回头就跟范用笑了下。
而此时,雾濛濛跟九殿下一行人已经摸进了七皇子的大营,她下了马,拉着殿下,凑他耳边嘀咕了句。
殿下长眉一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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