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菱腼腆的红了红脸,弱了弱的举了举手,一副涉世不深的纯良模样。
公主与荷菱打小扮男装厮混,比寻常女儿家少了不止一分半点的娇柔做作,故而调戏起良家妇女来,是十分的驾轻就熟。
老板娘觉得此人实在狂妄自大,还大言不惭,她眉心微拧,骰盅砰地杵于案上:“你若输了,留下五根手指!”
公主想也没想,两声轻笑:“好啊,只要你高兴,砍了手指跳脱衣舞也没关系。”
老板娘:“……”她真是遇到了一个不要命的流氓,所有人都知道她背后的人是钰轩侯,这人还敢当众调戏,当真是来找死的么?她手下用力,含怒抄起骰盅,一把将四颗骰子卷入其中,耳边只听得“咣咣当当咣咣当当”地响,看她的手,几乎都是一道残影。
“砰——!”骰盅落案,老板娘挑眉:“大还是小?”
公主回头看了看荷菱:“你说呢?”
荷菱很局促:“小的不敢。”
“没事,你猜。”
荷菱更局促了:“小的猜,四五六,大。”
老板娘脸色遽然一变。
公主回头,折扇横在胸前摇啊摇:“我听我家小厮的。”
老板娘僵在那里没动,四下围得一众赌徒耐不住了,一叠声开始叫唤:“开!开!开!”
老板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是谁?”
“怎么了?”公主看她:“老板娘玩不起?”脱件衣服就玩不起了,公主的玩法还那么多,这可怎么办?
老板娘僵着手将骰盅抬起,四五六,果然大,众赌徒们激动了,那一阵阵声浪愈发勇猛的涌来:“脱!脱!脱!”
“可否与公子借一步说话?”老板娘耐着脾气,尽量好声好气。
“不可。”公主一本正经:“我是良家子弟,老板娘莫不是还想私底下脱衣服给我看,借机勾引么?”
“……”老板娘胸间一梗,自从她跟了她家侯爷后,那还曾受过这档子气?她决定压一压眼前的这个人:“公子可知道钰轩……”
“不知道。”
“……”老板娘大怒:“放肆,来人……”
“长乐坊的老板娘,竟然还想耍赖?”公主将她打断,面上有些震惊。
荷菱悄悄凑近公主身后,已是准备随时开始跑路了,出来混的,就要时刻做好逃跑的准备。
然而老板娘瞪着公主看了半晌,到底还是顾及了几分赌坊的名声薄面,缓缓将身上轻纱给褪了下来,露出香肩玉臂,在这一群大老爷们的围绕中,端的是无比艳丽的美。
公主听见四下一众咽口水的声音,她拧眉朝四周扫了一眼:“出息,这都还没脱完呢。”
老板娘身上还仅剩了一件抹胸长裙,艳丽的红,裙摆绣着娇艳的牡丹,她重新握住骰盅,眼眸微冷,不想公主笑道:“我们这次不脱衣服了。”
老板娘莫名就想抽人,公主朝赌场另一头指了指:“喏,那有斗鹌鹑的。”她回头看着老板娘笑得温良无比:“这一次谁输了,便去与那鹌鹑,嘴对嘴的亲上半盏茶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