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死鬼,你怎么可以那么坏。”
顾礼义暗骂陈香香这女人是骚货,都这个时候还想着那档事。他推了推她道:“快去吧!等这事一过,我好好满足你。”
陈香香迷离的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顾礼义,转手就离开。
她自然不会把这东西放在黎芍药的房间里,就如黎彦希说的,同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相煎何太急呢!
她正好利用这点向黎彦希表示一下忠心。
回了别墅的陈香香给黎彦希打了电话,说了几句陈香香挂了电话等着黎彦希回来。
刚进屋,黎芍药便问黎彦希道:“怎么样?你爸他没事吧?”
“妈,你赶快去医院吧!爸不行了。”黎彦希眼眸微冷,沉声道。
母子俩都心照不宣,谁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出了这个门就看谁演的戏又好又逼真。
黎芍药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拿着帕子抽抽搭搭的哭,黎彦希也装模作样的说道:“妈,你别哭了。爸,会没事的。”
“快,备车!我要去医院。”
在厅里的佣人听黎芍药嚷嚷道,慌忙跑出去叫车。
闹哄哄一片,进出的佣人只知道黎芍药哭的很伤心,抽抽搭搭没停过。
备了车,黎芍药就出了别墅,去了医院。
待黎芍药出了门后,黎彦希上了楼,推开卧房门后,就见陈香香悠哉悠哉的看着电视。
“你找我什么事?”黎彦希看了一眼陈香香,沉声道。
“顾礼义给了我一包东西,让我放在妈的枕头底下,这事你说怎么办?”陈香香笑的很不怀好意,起身走进黎彦希,围着他暧昧的转了一圈,靠在他胸前,发嗲的说道。
“什么东西?”黎彦希皱了皱眉,都这个时候了顾礼义想做什么?
“你先看看我,在看看别的呗……”陈香香觉得黎彦希身上的男人味太诱人,心猿意马。
黎彦希眼眸一冷,他一把推开陈香香,沉声道:“别在我这发骚。”
陈香香撇了撇嘴,将一包东西递给黎彦希沉声道:“也不知道这什么东西?刺手的很。”
黎彦希打开,是一包金粉。他微微皱眉,原来是顾礼义下的金粉,这是要栽赃给他们二房。
“把东西偷偷塞回顾礼义的衣服里。”他看向陈香香,沉声道。
“我有什么好处?你这是要对付顾礼义?若是顾礼义倒台了,我上哪里去找个能满足我的男人?”陈香香再次的靠向黎彦希,发嗲的说道。
“想必你已经知道爸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没救了。就是昨晚吃的那锅鸡汤,放了这东西。金粉是顾礼义下的。当时你也喝了,可见他提醒你了吗?若不是你觉得不好喝,想必你也进了医院。”黎彦希冷笑一声,不咸不淡的说道。
陈香香一愣,脸色一白。那鸡汤里放了金粉?要不是自己不爱喝,她今天就得死在医院了。
“香香,你要想清楚,站在那里一边。做我的太太比做顾礼义的二奶要强,别再站错了队。”黎彦希懂打蛇就打七寸的道理,陈香香再欲求不满也懂要保住小命活着。
“可让我做你的老婆,跟守寡一样。黎彦希,我是实在的人,给不了我想要的,我自然要去另外追求我想要的。”陈香香犹豫了会,咬唇沉声道。
“谁说做了我老婆就是守活寡,你要的我一样能给你。”黎彦希眼眸微微一沉,极为冷漠的说道。迟早他要跟这个给他戴绿帽的女人离婚,并且让她名誉扫地。
“那你倒是给我啊!我们结婚好几年,你碰都不碰我。我身体像火烧一样,我都要被自己烧死了。”陈香香扑向黎彦希,难耐的说道。
俗话说三十岁的女人如老虎,陈香香就是这种没男人弄就不舒服的烂货。
黎彦希心下暗骂了陈香香一句贱人,直接将陈香香推倒在床上,解了裤头,就……
“啊……”
一阵阵嬴荡的声音在偌大的卧室里很响亮,然而压在陈香香身上的男人始终面无表情,那双阴沉眼眸含着刺骨的冷意,仿佛能将人冻死。
只有不知死活的陈香香,浪荡的勾着腿,叫的特接地气,得爽。
完事后,黎彦希面部表情的起来,穿了衣服。他冷扫一眼还在回味震惊的陈香香,沉声道:“饱了吗?”
陈香香转眼看向黎彦希,暗想这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没想到那方面那么强悍,让她一次次的潮了。
她满心欢喜的说道:“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干净。”
“记住,一定要办妥。”黎彦希睨了一眼陈香香,转身走向门口。
“你去哪里?”陈香香见他要走,慌忙喊住他道。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