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岳峙渊渟。
身体里一个阴阳八卦状的小圆球已经成型,不像普通的金丹,它是半白半黑的形态,看起来格外与众不同,看着身体里这奇怪的金丹,问渊也是一头雾水,本该是金色,居然成了这般模样,修炼这门因果决的未来越来越不清楚了,问渊对以后的路也开始有些不确定起来。
问渊喃喃自语,然后轻笑一声:“为难什么呢?我唯有不停向前这一条路可走,血海深仇……怎可忘却。”
她看了看周围,现在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杀阵在浩大的雷劫之下已经被击毁了,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和残肢,那些后来被杀阵控制的人已经清醒了,但那些因为溅到了那两个自爆之人血液的人却昏睡不醒,如此李焜耀才保住一命,否则他早就被那些失去友人、同门的修士剁成肉泥了。
问渊受到了修仙界各位大能的热烈欢迎,在叫人给郭阔他们传了个话后,问渊就跟着一众大能进入了偏殿议事,主殿已经被用来安置伤员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从李焜耀嘴里问出解决的办法,不少人还在昏迷不醒。”
泰山的守陵老人看着问渊和声问道:“道友有什么想法?”
问渊刚刚突破,身上结丹期的气息还没有收拢完全,那些掌教大能对这样一位天才也是颇为和颜悦色。
问渊对那位发话的老人拱手笑了笑,转身看了看神情憔悴的茅山掌教,出声问道:“掌教可否告知李焜耀身上发生了什么?”
茅山掌教精神有些颓靡,今天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这次在茅山举办的论道会发生了发生了这样大的纰漏,茅山死了许多弟子,师弟也……
“这件事我最清楚,要问也应该来问我,他现在这个样子大部分是因为我。”
从进入偏殿以来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紫衣美妇却突兀的开了口,她神情莫名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北海道人忽然说道:“秦紫霞!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少自作多情,李焜耀和你早就两不相干了,他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难道是你让他做的?把他犯的罪往自己身上拢有意思吗?”
茅山掌教看了眼北海道人,脸上表情淡淡,有些疲惫的说道:“华孚,你让她说。”
北海道人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什么,当年的四个至交好友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忽然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还有两个有了隔阂,全靠自己从中调和,这十年相处下来他也早就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今天……也是时候揭开尘封的真相直面过往,不管谁对谁错,也该有一个了结了。
空气中有刹那的安静,不知想到了什么,紫衣美妇本来冰冷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愣,漫长的沉默后,她轻启朱唇,说到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