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过央金拉姆,将她搂入怀里。
央金拉姆顺势一斜,躺在我怀里,轻轻的闭上眼睛,她迷人的嘴唇动了动,将我的灵魂都勾了出来。
这……也太诱人了吧。
按照正常的剧情,我应该低下头去,深深的吻住她的双唇,但是我没有,因为在我即将要吻到她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个破败不堪的石门后面,一闪而过的身影……
那身影……那是什么身影……我虽然没看清楚,但我明白,那绝不是人类的身影。我一把提起身边的廓er喀弯刀,央金拉姆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安,一下子从我怀里弹起来,将枪口对准了石门,对我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道:“我们还是小心为宜,这地方不安全。”
央金拉姆说:“我们过去看看,这地方确实不同寻常。森林里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个石头砌的高台,上面空荡荡的建了一座石头门,太不寻常了。”
当下我俩轻手轻脚的摸向石门。这石门虽然破败,但未损毁。但见左面的石门板开了一道仅容一个人通过的缝隙,里面长满了藤蔓,看不清楚其中的情景。
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打算叫贡布他们上来一起看看。当下我从背包里抽出一根燃烧棒,噌一下,刮擦在刀刃上,瞬间燃烧起来,我将燃烧棒丢下石台,贡布他们看见火光,不一会儿都爬上了这个石台。
这种特制的探险燃烧棒,不需要用火点燃,通过铁器或者别的东西人力刮擦就能激发。即便是在水里没有氧气的情况下,也一样能燃烧,亮度能达到一公里。燃烧时温度非常高,瞬间燃烧的高温可达两千九百度以上,足以熔化钢铁。
而且在野外没有火柴或者打火机的情况下,这种燃烧棒还可以作为生火的工具,只要找一张巾纸弄成团,纸团中间弄个窝窝,用刀子轻轻刮下一些燃烧棒上的镁粉在纸窝窝里,使刮下的镁粉在纸窝窝底部聚成一个小堆,将燃烧棒上的镁棒倾斜靠近镁粉,用刀子快速刮擦镁棒,其产生的火星瞬间就可点燃纸团,是野外取火的重要工具,也是照明、发信号、求救的重要工具。
等贡布他们到来后,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刚看到的情况,也不等我和贡布开口安排怎么做,次旦才让便提起廓er喀弯刀,砍断了几条遮挡在石门板前面的藤条。
次旦才让手起刀落,藤条也跟着利刃所到之处而纷纷跌落在石门前面,堆成一堆。巴依和向导索朗曲礼扒开这堆藤条,央金拉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
在我和央金拉姆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我很少见到央金拉姆这样不安和紧张的表情,她在我的记忆中,做事干练,遇事冷静,可现在,这是怎么了,她看到了什么才会是她如此惊恐?
我赶紧问央金拉姆:“拉姆,你看到了什么,怎么让你这样惊恐?”
央金拉姆指着藤条下面的石板说:“亚伊,你可知道这些文字的意思?”
原来在这石门前面的地面石板上,刻满了我们不认识的文字,刚开始的时候被长得茂盛的藤条遮盖住,我们谁也没有发现,等次旦才让砍掉这些藤条,巴依和索朗曲礼一扒开这堆藤条的时候,那些雕刻在石板上的字迹开始出现在我们眼前,只是我们都没怎么注意,让央金拉姆第一个看到了。然而这些文字让她如此惊慌,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
亚伊看着这些奇怪的文字,摇着头说道:“姐姐,我只认识藏文,我们珞巴族没有自己的文字,通用的文字是藏文,这些奇怪的文字好像不像是藏文啊。”说完她蹲下来打量着这些文字又说:“但是这些文字又跟藏文有很多地方相似,这会不会是古藏文?”
我对央金拉姆说道:“这些文字应该也是象雄的马尔文吧?”
象雄文是雪域高原上最古老的文字形体,后来吐蕃时期形成的藏文,也是参照了很多象雄文,糅合了梵文而形成的。根据苯教经文的记载,象雄文是雍仲苯教的创始人敦巴辛饶弥沃佛祖,从西方的达瑟文演中演变过来的,他将达瑟文的邦钦体、邦琼体演变成象雄文的大写体玛尔钦体和小写体玛尔琼体。在藏地很多古老寺院里,有不少藏书经文是用古象雄文的手抄本书写的。手抄的象雄文跟雍仲符号有很相近的关系。我早年看过考古学家在ALD区远的古象雄岩画上发现玛尔文踪迹的报告,字形为古象雄文。
央金拉姆点点头说道:“这些文字亚伊可能不认识,但是她一定知道这些文字的意思。”
亚伊茫然的看着央金拉姆,又看看贡布,不知道央金拉姆在说着什么。贡布问道:“那这上面写了些什么,你不是精通象雄文吗,帮我们翻译一下。”
央金拉姆盯着这些文字,一句一句的说道:“我们的灵魂是我们肉体的囚徒,皮肤和血肉,就是钢铁结界,将我们的灵魂囚禁,但恐惧不是,肉体会腐烂,死亡将把一切化为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