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冷莫言身体恢复的很快,仅仅是第三天,便已经可以在顾雪曼的搀扶下床。
虽然伤口还疼,但冷莫言从始至终却没说过半个字。
“大叔,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医生说让你多休息。”心疼的看着冷莫言那苍白的脸颊,顾雪曼十分不忍。
眼神顺着顾雪曼的脸颊,轻滑至那凸起的腹部,冷莫言淡淡的摇了摇头。
“没关系,医生说晒晒太阳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其实他很疼,但是考虑到医生再三强调顾雪曼必须要多散步,这样才能有利于生产,所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听了冷莫言的话,顾雪曼的眼眶红润着点了点头。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将视线拉得很长。
尘埃,在阳光之中飘零着,找寻属于自己的位置。
圣乐和白天远远的候着,此时他们的手掌同样紧扣。
“不要羡慕冷少,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危险了,我同样也会奋不顾身!”庄重的话语,在那半开玩笑的语气中说出来,却让白天有些哽咽。
其实这么多年,圣乐对自已的感情她并不是不知道。
人非树木,孰能无情。
就在她刻意躲避圣乐的那几年里,她无比怀念过去,想念圣乐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可偏偏,在心头那份固执的无法逃避,却让她错失了那么多年。
眼下,两人再次走到一起,已属不易。
“我只要你好好的。”紧扣着圣乐的手掌,白天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
经历了父母的离开,白天远比别人更懂得人生苦短的意思。
两个相爱的人,无论任何原因有一方先行离开,于另一个人而言,都是天塌地陷的打击。
她不想再去经历那样的痛苦,她只想简简单单的活一辈子,好好的只爱一个人。
“我们都会好好的。”圣乐回头,在白天脸颊上轻落一记吻后,两人继续前行远远的守着。
另一边的花非花,在得知顾雪曼差点遭遇刺杀的第一时间,已经来到了囚禁室。
因为囚禁室的特殊构造,这里向来不需要有人把守。
静静的放着这几天囚禁室里的录音,花非花的眼神里透着杀意。
“没想到这丧心病狂的女人,竟然还要对老爷子下手!”不过,他的思绪可没跟着这愤怒而消退,相反的,他倒是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玛莎父亲不是害怕自己会被赶出家族吗?不如我来帮你一把吧,这种助人为乐的事情,我可是最喜欢干的!”
一边说着,花非花已经拿起了手机,随即一通电话打到了玛莎家。
毕竟是在玛莎家做过女佣,再加上他之前贴身伺候着玛莎,玛莎家不少人对他都印象深刻。
很快,花非花的电话便已经便接到了长老的专线上。
“长老,我是花非花,玛莎小姐的贴身女佣。”花非花自报家门。
电话那头,片刻的迟疑之后,是长老那沙哑的声音,“有什么事?”
扬了扬嘴角,花非花的眼神闪过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