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更何况像赫连离渊这样随随便便都能迷倒一大片人的男人。
只是这样的男人,对她来说,却是有缘无分。
这就是古时包办婚姻的悲哀啊!
……
走进听雪居院门时,他脸上愉悦的表情,与小厮的忧色形成鲜明对比。
“公子,王妃来了。”
“嗯。”赫连离渊淡淡应道,嘴角笑意未减。
抬步便要往里走。
小厮亦步亦趋地跟上,小声提醒道:“王妃看起来很生气。”
“哦?”赫连离渊下意识地放慢脚步,心中已猜到燕王妃的来意。
“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姑姑吹来了?”
燕王妃端坐在主位上,瞪着他恼怒地哼了一声:“听说你小子在府中养了个舞姬?”
“姑姑真是消息灵通。”
燕王妃气得牙痒痒,但依旧保持端庄:“这些年我们为你介绍的那么多大家闺秀,哪个不比一个舞姬优秀?你连正眼都不瞧一眼!”
“姑姑……”
他还没说完,燕王妃就抢去了话头:“若在外面胡闹也就罢了,怎能往府里带?还闹得满城风雨!若是传到京城,赫连家的面子里子岂不丢光?你向来识大体知分寸,事事想得通透,怎么在这事上犯糊涂了呢?”
“姑姑,在您看来,我可是有担当之人?”赫连离渊不紧不慢地问。
燕王妃微微一怔,美眸微眯:“你该不是真的已经对她……”
赫连离渊嘴角微抽:“不是您想的那样!”
燕王妃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是哪样?”
着实担心他的身子,他若是被那种狐狸精勾引,这副羸弱的身子只怕不日便被榨干了!
“当日我坐车将那位姑娘撞伤了,姑姑您说,我是不是该对她负责?”
燕王妃静默片刻,终是点点头:“男子汉大丈夫,是该负责。”
“正因如此,我才让她府中养伤,仅此而已!”赫连离渊好整以暇道。
燕王妃正色道:“无论如何,趁着老太君和你爹尚未知晓,赶紧将她送出府!不然,那位姑娘的下场不用我说你也明白。”
赫连离渊不露声色地行礼:“侄儿明白,多谢姑姑提醒。”
“你明白就好,姑姑也不多说了。”燕王妃的语气温和了些,满眼关切,“有些日子不见,你又见瘦了,该多补补才是。”
她伤感地叹了叹气:“你爹娘叮嘱我照拂你,却让你日渐消瘦,我可怎么向你爹娘交代啊?”
说罢,眼中已浮现水雾。
赫连离渊最见不得见他人落泪,宽慰道:“姑姑莫要这么说,我并非瘦了,只是入春减了衣衫罢了。”
“当真?”燕王妃不太肯定。
“当真!”赫连离渊点头道,“我的身子已日渐好转,姑姑且放宽心。”
燕王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起身道:“你也该累了,好生休息吧,我先去看看老太君。”
赫连离渊行礼道:“姑姑慢走。”
燕王妃前脚刚走,雪雁后脚又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又发生何事?”他端起茶盏优雅地抿一口,漫不经心地问。
雪雁稍稍调整一下呼吸,才汇报道:“公,公子,郡主去墨韵阁了……”
赫连离渊微微蹙眉,头疼地揉了揉额头,拂衣起身,再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