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你、你……你没忍住尿意?”刘槿惊呼。
“……”
“那…为什么这又湿又热的呀?”她秀眉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见他依旧不肯答话,她不禁更为好奇。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这般神神秘秘?通常,若不是有秘密,她问起时他就已为她解疑。
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可能,瞬间……她瞪向他的眼神又如瞪流氓一般。
慕容清明深知,小媳妇儿想岔了过去,但他又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只好依旧一言不发,沉默的将她放上床榻,随后起身出门去打热水以供她洗漱。
茅屋内陡然间剩下她一人,她越想越远,脸色臊的通红,甚至恨不得马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只是,在她低头整理床铺的刹那间,她却突然瞥见自己鹅黄色的襦裙间多了一抹刺目的鲜红。
她微抖着指尖,蹭上裙边,复又抬手送至面前,淡淡的血腥味瞬间扑鼻而来,惹得她心间陡然一颤。
“呕——”
慕容清明端着水盆刚进屋来,就望见小媳妇正匐在床前,又呕又垂泪。他顿时慌了神,将木盆随手一丢就快步行至她跟前,温柔的为她抚着后背,拭着眼泪。
“宁远,你坐好不许动!”呕吐感稍止后,她忙腾出手来掀开他衣摆。
果然……
黑色的外衫下,早已红白相间。
心疼倏而盈满心间,她又回忆起他抱着自己走过的路有多远,不禁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中抽泣起来。
哭自己的粗心大意,更哭他对他自己的浑然不在意。
“阿槿,不哭,我不疼。”慕容清明拥着怀中呜咽的小媳妇儿,边拍着她的后背边出声劝慰。
刘槿抹了抹泪,撤出他的怀抱,直视着他的双眼,嗔道,“你不疼,我疼!”
“你受伤疼一分,我的心就会跟着疼十分。”她掏出手绢,擤了擤鼻涕,又接着说道,“以后你若再受伤不许瞒着我!…不对,以后不许受伤。”
话罢,她就闪身进了空间。
望着突然落在床铺上的银手链,慕容清明不禁微微发愣。
小媳妇儿这是在跟他闹脾气?
“阿槿,出来歇息。”他拾起手链,柔声说道,“乖。…你若是不想见我,我出去便是。你不要躲在空间里,那里没床睡不安稳。”
“你出来睡觉,我出去就好。”
就在此时,刘槿又突然现了身。
“说什么呢,傻瓜!”她蹙眉嗔怒道,随即又扬了扬手中捧着的瓷碗,“我只是去空间里取下温泉水,它可以疗伤。”
慕容清明转笑。
“坐下,大傻瓜。”她一手端着碗,一手将慕容清明按坐在床边。
待他坐定,她又小心翼翼的为他解开先前他自己草草扎上的里衣布条,“…你,你脱下裤子吧…”
慕容清明颔首,含笑打量着小媳妇儿逐渐转红的面颊。
然而,此刻刘槿却一心扑在他的腿伤上,望见那可怖的伤口她整颗心也不由得跟着抽痛起来,“傻子,你怎么坚持的住那么远的路……”
素手一转,她又从空间中取出几方棉帕以及一套整洁的男式衣衫。将这些放在床尾后,她先是取一方帕子蘸着温泉水,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着或鲜红或暗红、或新淌或干涸的斑斑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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