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宝贝!”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看着狼狈的甜姐儿,他心疼的无法呼吸。
只听甜姐儿正色问:“我只问你,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讲我俩那晚在竹林的事给了白文鸳听了?”
甜姐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哭了起来。白文鸳的所有话都记在甜姐儿心里,佛一记记耳光扇在甜姐儿脸上。
她不知道白文鸳小小年纪为什么会用如此肮脏下流的话来骂自己。
甜姐儿更想知道到底是谁告诉白文鸳那些亲吻一类的事!
甜姐儿不信白文鸳今天的到来是巧合!不信白文鸳说甜姐儿配合韩孜顷的亲吻是猜测!
她不信更不想信是韩孜顷告诉了白文鸳。
所以今天就算要闹的人尽皆知,就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也一定要知道真相!
她一定要白文鸳对自己道歉!
她一定要白文鸳为她辱骂的脏话付出代价!
韩孜顷愣了,使劲儿将甜姐儿搂在怀里:“宝贝,我要你收回你刚才话,我怎么可能告诉白文鸳?!我的宝贝,傻瓜,你不要再哭了,我的心都碎了。”
甜姐儿心里也不信是韩孜顷说的,她收了眼泪说:“我知道了,你能帮我找身儿干净衣裳吗?我的肚子疼极了,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受伤了,总之我现在感觉很不好。你能让春风和秋雨来陪我吗?”
“肚子疼?她打你肚子了吗?乖,别怕,东子去请郎中了!”
刚说着郎中,郎中就进来了,春风打了热水也跟着进来。
韩孜顷出去让秋雨拿了从里到外一套新衣给甜姐儿。
郎中看甜姐儿气色,又把了脉,说:“姑娘可是初次来月事?”
甜姐儿一楞,她倒是见过每月自己娘亲用过月事袋,也听娘说过让她提防初潮来临,今天让白文鸳这么一闹,还以为自己被她拳打脚踢到了什么要害。
“嗯……是!”甜姐儿羞愧难当,只觉得以后自己是真没脸见人了。
春风听到了,赶紧出去找到秋雨让秋雨准备一个月事袋。郎中走出去,开了个益气补血的方子。
“怎么还开了方子?很严重吗?是不是内伤?”韩孜顷急切的问。
郎中见一堆小伙子,就说:“伤口没事,不过不知是何人如此阴险歹毒,姑娘全身布满针眼儿。这都是外伤无关紧要!不过……”
“不过什么?”韩孜顷心里被郎中说的咯噔一下,布满针眼儿还有不过……
郎中斟酌了下语言:“不要让她动气,更不要着凉水,不能剧烈运动,今天她是头一次,最初几次很重要,姑娘受了惊吓,也动了气,别不当回事儿!这可是关系到以后子嗣的!”
韩孜顷傻了眼,白文鸳这个变态女到底干什么了,竟然关系到将来的子嗣!
看着韩孜顷一脸的迷茫,李老板赶紧给钱谢过郎中,让东子跟着去抓药。
“我还没问清楚,你怎么让他走了?!不是无关紧要吗?怎么关系子嗣了?”韩孜顷看着李老板一脸的神秘。
李老板拉他到一边说:“沈姑娘这是第一次来月事,女子每月都有那么几天的!”
韩孜顷这个是懂得,风月楼的姑娘来了月事就可以不用接客,他也是知道的。也见过她们熬红糖水加红枣。
看着春风秋雨忙着给甜姐儿洗澡,韩孜顷独自走到后厨。看到白文鸳正在给白文远讲述着什么,白文远一脸的不耐。
韩孜顷不由得想起郎中说甜姐儿身上布满针眼儿,心里那个恨啊,他的甜姐儿那么白,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有痕迹,他记得地上的钢针,那样的触目惊心,现在这觉得白文鸳心理变态。
白文鸳看到韩孜顷,顿时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拽着他说:“孜顷哥哥,你和我哥都误会我了,是沈梦甜先欺负我的……你们都被她骗了不信我,难道要我去死吗?!”
“鸳儿!”白文远大呵自己的妹妹,为她不知悔改,强词夺理而羞耻!
“如果想死,就赶紧去死!”韩孜顷猛的推开白文鸳,“白文鸳,你听好了即使我没有甜儿也绝不会娶你,而如今你伤了我的甜儿,正如你说,就算是甜儿冤枉你,你也给我受着!”
韩孜顷进去厨房想着郎中说养不好就伤到子嗣,就狠的牙痒。
躲厨房里的苟妈和吕妈看着韩孜顷,心里瘆的慌。韩孜顷瞪着这两个一个狗一个驴,掂起地上的笤帚摔向她俩,大吼一声“滚!”
两人大叫着“啊,打人啦!”慌不择路的连跑带爬的出去了!
这时一边刚回来的亲头儿,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要过第一次见韩二爷发这么大火儿。
他从没想过温文尔雅,爱开玩笑的二爷会有这么可怕的面目,他也准备出去。
“秦头儿,红糖在哪?”韩孜顷冷冷的问。
“在那个柜子里,二爷要干嘛?汤汤水水交给我吧!”亲头儿只怕自己说错话。
“不用,你回家休息吧!”
“好,红糖,生姜剁成沫,红枣刨开。煮开小火闷一会儿就行。我先回去了!”
秦头儿隐约也听了些,东子去拿药,甜姐儿病了……听韩孜顷要红糖,就猜了个大概。
韩孜顷亲自煮了一碗红糖水,边煮边想自己的宝贝,长大大姑娘了,明年过了及笄里,他就把这个宝贝娶回家!
期间听见雷傲扬来叫白文鸳和白文远,韩孜顷想估计白员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