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半搂半饱的随着自己的团队,向下榻的酒店房间走去。
这个老闫,和易洋的交情可不是用哥们可以简简单单形容的。想当初,老闫也是响当当的干部子弟。
父母都在粮食局上班,他那聪明绝顶的老爸还是局里的一把手,家里也曾经门庭若市,条件相当优越。
可是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老闫的爸爸,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生下这么一个憨不拉叽,笨头笨脑的蠢儿子。
学习年年打狼不说,还贪玩任性,豪爽不羁。当年穷苦潦倒的易洋,他可是没少往家里领。时不时的还常常偷些钱财食物,周济兄弟二人。
上高中的时的易洋懂事乖巧,学习又好,没事还能给老闫补补课,闫局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这个傻小子折腾了。
那两年,两人好得像一个人一样,简直形影不离。有什么事老闫也愿意和他说,反正在班级也没有人愿意和“闫大傻子”做朋友。有什么好吃好喝,老闫也绝对不会忘记他们哥俩。
自打易洋高三进入了体校,后来又去了省城,他再也没见过老闫,再往后已经完全处于失联状态。今天的偶然相遇,还真让易洋感到既亲切又心酸。
“老闫,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父母不管你吗?怎么?书也不念了,还当起了服务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提到这茬,老闫看着易洋,委屈的像个被欺负的小姑娘,又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痛哭起来,哭的易洋莫名其妙的跟着鼻子发酸。
等傻小子处理完自己糟糕的情感之后,他这才一五一十的向好朋友讲起了这两年的遭遇。
原来老闫的父亲是个精明伶俐的贪婪官员,在粮食局主政六七年里,利用手中的职权暗中贪污了不少真金白银。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闫读到高三下学期时,父亲东窗事发被政府判了无期。束手无策的闫母四处求人打点,花尽了钱财也是于事无补,最后一股火上来,没到四个月就撒手人寰,扔下了可怜的闫书祥。
蹲在大狱里的父亲又羞又愧,一时想不开也闹了个畏罪自杀。昔日一时风光无俩的干部子弟老闫,彻彻底底的成了没人管的穷苦孤儿。
尝尽人间冷暖,受尽凄惨悲凉,孤苦伶仃的闫书祥,最后在父亲的一名老朋友的帮助下,才进入丹江大酒店,当了一名小宾馆的内部服务生。
听完老闫的讲述,易洋的心里也是极为不好受。老哥们沦落成这幅模样,着实令人心酸无语。世事无常,风雨难测!
“行了,老闫。以后那个工作你也别上了,我这次回来是想修缮下乡下的老宅。这样吧,你先委屈委屈,给我当个管家吧。”
“反正老宅都要有人照看着,我又没时间,这维修整建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弄好以后你就住在那里,我再给你配台车,一个月给你2万人民币薪水,你看成吗?”
“对了,除了老房子的外貌不要有大变样,剩下随便你折腾。兄弟现在也不缺钱,以后要是在家乡搞个体育建设啥的,你就是我的代言人。”
听到易洋的话,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老闫,抱着他又是一阵没心没肺的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