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血红着脸低声大骂道:“你个龌龊的家伙,怎么天天就想着这码子事儿?
“不想这事儿,哼哼——”
鲁招妹乜斜着大眼,鄙夷的对小六子说道:“哪个在梦里总小莲小莲的喊着,三天两头跑马?”
“都在嘀咕什么?快点!”
正在前面跑步的何长缨,听着后面两只苍蝇老‘嗡嗡’的,心里厌烦的要命,扭头大吼一声。
平壤城,原临时提督衙门。
“立正!”
“啪!”
看到眼睛浮肿的津野道贯,阴沉着脸色走进会议厅,所有的日军将佐都笔直的站立起来敬礼。
津野道贯还礼,然后众人坐了下来,等待师团长的指令。
“昨夜的消息,想必诸君都已经知道,这里我就不再细说了。”
津野道贯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的扫视着厅内众将佐,而这些日军的将佐们,也都是一脸的怒色。
“砰!”
津野道贯恶狠狠的拍着桌子怒吼道:“耻辱,羞愧!”
昨天第一军军部和第三师团的先遣队已经到达平壤,按着计划,今天下午山县有朋会带着主力到达平壤。
在津野道贯的原进度计划里,昨天将派出一支先遣队北上,为后续主力的北上做铺垫。
可是这些天发生的一切,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起来。
在这近六天的时间里,师团朝着肃州,安州,顺安驿方向,先后派出了十余支侦察队。
最少的是一伍,最多的有半个小队30余军力。
可是都是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昨天津野道贯发炸,整整派出了半个中队的军力,北上侦察。
结果昨夜回来时挂掉了二十来人,还有七八个受枪伤的士兵。
用中队长瓦田隆根大尉一脸灰败的话说,队伍刚出平壤城没多远,就被清军躲在驿道两旁的山野丛林里放野枪。
而且这些清军真是狡猾狡猾地,打了就跑,没有一点军人的勇气。
等你去追东边的,西边又放起了枪,两边分兵,前后又有枪响。
再分兵,又怕兵力薄弱被围歼,这样走一路打一路,还没走到顺安驿,就死伤了十几人,连清兵的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摸到。
无奈之下,瓦田隆根只好匆忙撤退,结果又被可恶的清军用冷枪一直送到坎北山,才停止了偷袭。
“将军,我请令去消灭这些清猪!”
一提到清军,一说到‘偷袭’这些事儿,深受其害的大岛义昌的眼珠子就开始发红,大声的要求率军去剿灭这些清军。
“八嘎!”
津野道贯现在是越看大岛义昌就越不顺眼,就是这个家伙的一再大意,使得帝国军队里外损失了近1500的军力,超过了其他牙山,平壤,顺安驿,所有战斗伤亡总和的两倍数量。
“你怎么去消灭,要动用多少的军力,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去搜,你准备到安州去过年!”
津野道贯怒声大骂。
“嘿!”
大岛义昌被津野道贯训得哑口无言。
“命令江左部队,立即扫荡江南大道上的高粱林子,我要保证山县司令的绝对安全!如有任何闪失,你我诸君都自己切腹吧!”
津野道贯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至于其他事情,等山县司令进入平壤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