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拼命的开枪阻止。
“给我瞄准了打!”
看到朝鲜族的士兵们都不开枪射击了,一个个红着眼睛只顾去堆柴火,中国籍的士兵们连忙猛烈的对着日军碉堡的射击孔射击,阻止日军开枪。
“哦,哦——”
不久,整个碉堡的外面墙壁堆满了干柴,熊熊的火焰随即燃烧起来。
游击队员们欢呼着有序撤离。
然后,日军的碉堡里面也腾起了火苗浓烟,里面传来日军撕心裂肺的嘶嚎,听得朝鲜族的士兵们一个个开怀大笑。
“啊——”
一群浑身冒着火焰的日军逃到了碉堡的顶楼,然后丢火球一般的跳下了碉堡。
重重的砸进了下面的火海之中,蓬起了大团的火星。
“撤!”
随着王冠集命令的下达,四百余名游击队的士兵们,抬着阵亡,重伤的战友的身体,搀扶着轻伤的战友,很快消失在朝鲜的山林之中。
“八嘎!”
在碉堡北两里的义州大道上,带队的第二十一联队一大队大队长森祗敬少佐,骑在战马上面,远望着那火焰熊熊,浓烟滚滚的日军碉堡,气的大叫不止。
在船桥里战斗中,森祗敬被清军子弹伤了大腿,到了现在还没有完全复原。
远望着消失在丛林边缘的游击队,森祗敬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却又无可奈何。
当方大海部和大岛义昌的第九旅团留守部队,在平壤,博川,安州一线,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水丰一带的抗倭军残军,却陷入了极大的困境之中。
当日在水丰被日军突袭之后,徐如,张风景和七十余名士兵,选择了留在水丰,朔州一带,继续和日军周旋。
后来里里外外的又归队了二十余名士兵,接收了闵泳骏部残留下来的三百余名朝鲜军。
之后,稍微恢复元气的队伍和日军的搜查队,打了十几场小型的遭遇,伏击战,有胜有败,各有得失。
然而部队很快就处于缺粮,却药,缺弹药的境地。
严寒,饥饿,四处游击,使得很多的士兵病倒,也使得很多的朝鲜士兵当了逃兵。
到了现在,部队已经减员到一百五十九人,个个都是面带菜色,人人冻伤。
而且,现在日军招收了大量的原来闵泳骏的士兵,进行对抗倭军的围剿。
这些士兵大多数都是原来朝鲜各个城池的守卫部队,基本都是有奶就是娘,他们对这一代的地形,要远比日军熟悉。
在这些伪军的带队下,抗倭军联军的队伍,过得更加的艰难起来。
此时,徐如,张风景,沈跃东,朝鲜族的朴泰俊,金英光,站在一条小河上面,看着游击队员们啄冰捕鱼。
“咳咳——”
徐如这些天的连续高强度的劳累,前几天感冒高烧不止,幸亏附近村子里的一个老中医,磨了几包羚羊角粉,才把徐如救了过来。
张风景望着瘦得不成样子,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徐如,轻声劝说道:“徐如,河面风大,你去休息一会,烤烤火。”
徐如轻轻的摇了摇头,目光忍不住望向西南方向的旅顺。
那个人现在在干什么呢。
他还好吧。
他在闲暇的时候,有没有偶尔的想过我?
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见面。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