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场战争,假如排除掉协助骑兵出辽南这个目的的话,抗倭军联军和日军的伤亡差别有限,就是一场两败俱伤的笨打法。
“怎么,舍不得?”
李搏虎走到一脸不爽的看着吉田清一的周鼎臣身边,坐在一根圆木头上,丢给周鼎臣,黄兴武各一支卷烟。
“白花花的银子啊!”
周鼎臣遗憾的点燃卷烟,长长的吸了一口说道:“不过今儿多亏兄弟们义气,不然我们怀字军这营算是栽进去了;再说——”
周鼎臣的脸色有些黯淡:“去了的137个兄弟,还有重伤的9人,这么一大笔抚恤金,这个中佐就是再值钱,也顶不了你们抗倭军给的银子;况且还有土地的许诺。”
“哼,哼。”
一边的总指办独立骑兵营营长柳杠子,嘴巴里斜叼着卷烟,冷笑数声。
这次骑兵团扩军,把林云瑜部,吴威扬部的两营骑兵都划了进去,整个辽南抗倭军就只剩下警卫团的一营骑兵。
之后通过何长缨的命令,把抗倭军其余的战马集中起来,合并进柳杠子的骑兵营,组成了一支400余骑的骑兵部队,划归总指办直属。
而李搏虎的警卫团也扩充为4营1连的步兵编制,兵力达到2800人。
“怎么?有话就直说,别阴阳怪气的;”
周鼎臣抬头望了柳杠子一眼,不爽的说道:“老子可没招惹你这个刺头吧?”
“‘也顶不了你们抗倭军给的银子’?合着吃我们抗倭军的,喝我们抗倭军的,军饷也是我们抗倭军在发,你们战死重伤的士兵也是我们抗倭军发的抚恤金,还想着我们抗倭军的土地。”
柳杠子冷笑着说道:“我们抗倭军,哪个许诺给你们捷胜营的土地?那是给我们抗倭军的福利好不好;结果‘你们抗倭军’,真是养了白眼狼了!”
“哪个白眼狼,哪个白眼狼?现在这仗怎么说怎么打,不都按着参谋部的调动?”
周鼎臣一听也蹦着嚷道:“除了军官任命,还有军法官和书记员没有进军队,我也没说不能进,是军法部和文书局自己不进来;怨我?”
“我们骑哨只有83匹战马,在这样的大战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作用,假如能并入你们独立营,我举双手赞成。”
今天这场大战,黄兴武的骑哨完全就是一个看客,然而骑兵集群集中突击的巨大力量,看得这个骑了十余年战马的年轻人热血沸腾。
吴威扬,李搏虎,马德草,曹锟,曲德胜,吴瑞生,戚有伟,王士珍,黎元洪,陆铁腿,——
这些来自仁字军,大沽炮台,奉军,毅军,盛军诸军的人,几个月前不过是和自己一样的小小哨长,现在都已经是指挥着数千士兵的统领级人物。
不由黄兴武这个依然有热血,有野心的年轻哨长不羡慕。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
对于黄兴武这哨骑兵,柳杠子这两天一直都眼热得紧。
听了黄兴武的表态,柳杠子一把亲热的搂住黄兴武的肩膀,大咧咧的说道:“哈哈,好兄弟!以后都是咱骑兵营的亲兄弟了。”
“这小子!”
站在土楼上等日军书信的一群抗倭军的高层看到了这一幕,不由的又高兴又无语。
不过这层薄纸今天让柳杠子这么暴力的捅开,倒也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