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闵氏连忙跪地为儿子求情,双方有了肌肤之亲,说话也自然也许多。
“从昨晚到现在,我怎么没听你为自己的丈夫求情?”
乔志清环顾左右而言他,好奇的直盯着这个少妇,看她昨晚疯狂的样子,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满足过了。
“不瞒总统大人,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丈夫同床共枕了。他担任大院君之后,就开始变得冷漠起来。只顾着其他的女人,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闵氏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乔志清解释,大概还是想让这个男人觉的自己干净一点。乔志清随口一问,她张嘴就抱怨了出来。
“很好,昨晚我就想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的丈夫昨天已经自尽了,我本想留他一命,但是他执意如此,实在令人惋惜!”
乔志清这才把大院君的死通知了这个少妇,昨夜里,她刚刚变成了寡妇。在丈夫去世的第一天,却在屋里和另一个男人疯狂缠绵。
闵氏对丈夫虽然没有了感情,但是毕竟多少年的夫妻,听到这个消息后还是惊讶的瘫软的倒在了地板上。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是解脱?是难过?还是背叛?
“你放心,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的要求我也尽量可以满足。你儿子李熙回来后,照样还是朝鲜的国王,我是不会杀他的!”
乔志清给这个可怜的女人宽了款心,这对母子对他还有大用,他一时半会当然不会和她娘俩为难。
“多谢,多谢!”
闵氏哭泣着连连冲乔志清跪拜,不知道是因为丈夫的死,还是因为乔志清刚才那句贴心的话。
乔志清的命令通过各地驿站的来回传递,在第二天便抵达平壤府。汉城距平壤二百多公里,八百里加急也就是一天的事情。
这里现在正乱作一团,权相宇的水师刚在平壤以北的安州府,跟清军大战了一场。
清军的第三军由阿尔哈图统帅,南下清州后,发疯似的向朝军发起进攻。他被朝军偷袭,脑袋还寄在醇亲王的手上,不发疯也不行了。
清州和安州只有一条清川江相隔,朝军已经从清川江的北岸全部南扯,将河道的浮桥和石桥也全部拆毁。
朝鲜对清廷的防御策略就是依水设防,所以很重视水师的发展。清川江就布防了一支上百条渔船的水师,专门用来阻击清军渡河。
阿尔哈图一路带第三军所向披靡,没想到现在却被一条江水阻隔,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醇亲王只给了他一个星期的时间,要是他在一个星期内无法搭建好浮桥,顺利让大军过江,立马就在江畔上砍了他的脑袋。
第三军也不都是酒囊饭袋,阿尔哈图身边的谋士吴有才,就懂得造船修桥铺路。在他的建议和指挥下,第三军也由先头部队改成了工兵队,在周边各县四处拆房卸门,把能用的木材统统都抢掠了过来。
军中的三万多的将士,能动的全部动了起来。拉锯的拉锯,钉钉子的钉钉子,在三天内就建造起上百艘小木舟。
最后右水性好的士兵下到河流,将这些小木舟一艘艘用绳索相连,固定在河面上,最后在上面铺设地板。
但是朝鲜水师哪里能坐等他们把浮桥搭好,他们白天就划船靠近清军放箭射击,晚上就放火烧船进行偷袭。
清军好几次都被打的猝不及防,辛苦搭建的浮桥,要么被大火毁坏,要么就被朝鲜水师砍断绳索,顺着江水流向大海。
阿尔哈图肺都要气炸了,最后严令一个师的人马,在岸上昼夜严防朝鲜水师。一旦看见有渔船靠近,马上就用洋枪进行射击。清川江最宽也就三百多米,江对岸都完全被清军的子弹覆盖。
朝鲜水师都是小木船,哪里能经得住数千子弹的射击。在清军的严密防守下,稍微不留神,船板和水兵就会被子弹打成了蜂窝煤。
仗打到这个份上,为了阻止清军过江,水师也是豁出去了。即便冒着枪林弹雨,他们也时不时的主动发起偷袭。
如此一来二去,朝鲜水师在江上与清军周旋了五六天,直到拼光了最后一艘木船,最后一个水兵。
这也是开战以来,朝鲜军队阻击清军最长的时间。
一周后,阿尔哈图终于完成了任务,搭建起一条长达两百多米宽的浮桥。
清军大举渡江,但是时机已经错过,这时候华兴军已经抢在他们前面拿下了汉城。
清军渡江之后,平壤以北再也无险可守,权相宇已经下令大军和百姓全部往南撤去。
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上帝也给权相宇打开另一扇窗户。汉城失陷三天后,李景夏带着朝鲜小国王,刚刚逃窜到了平壤。
权相宇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就明白和华兴军合作的机会来了。他狠下心让手下把李景夏和小国王软禁,然后把消息八百里加急通知了汉城的华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