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所以不要借着发病的理由去咬、打、踢等暴力方式拒绝治疗,对自己没好处;第三,病人如果出现抵制治疗的行为,医护及观测中心会实施绝对的强制措施……”
夏晓漫听到这里,当即心中大骂,难怪说没病的进来也会被整出病,这里美其名曰“精神病看护观测中心”,如此独裁,和二战时期的战俘集中营有啥的区别?
好不容易听那男人唠叨了半小时,夏晓漫被带至三楼的一间独立观测病房中,其中一名随行的女医护这时从口袋中掏出一瓶药丸,倒出三粒,冷冷说道:“这是安眠药,今晚你睡在这,这段时间里,这也是你的房间。”
抬头一看,房间内四周都装着监控,再看窗户,钉着一层极厚的铁丝网,简直与被软禁没有区别,夏晓漫又瞅了女医护手心一眼,不以为然,“不吃,我睡得着。”
“必须得吃。”女医护的语气比之前更冷。
夏晓漫转身就往床边走,“我说了我睡得着,给你们省……”然而话没说完,忽然背后被人一推,竟然一个踉跄摔到床上,还没作出反应,已经被另外两名男医护架起。
“睡得着也得吃!”女医护语气仍旧如同冰块,才说着忽然往夏晓漫嘴上一掐,撑开她的嘴唇,当即将药丸打入她口中,又灌了半瓶水,直至夏晓漫将药吞入腹中,眼神这才指向一旁的椅子,继续说道:“那是你的病服,换上。”
夏晓漫有些诧然,又往周围一瞧,房间内根本就没有洗手间和视线盲区,四周又是摄像头,当即羞怒质疑:“就在这里?”
“是,还需要我们工作人员采取强制措施吗?”
女医护眼神极冷,盯得夏晓漫发毛,没有办法,总不能真的让这群人强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能背过身去,除下外衣,又迅速将病服套到身上。
三名医护走后,夏晓漫连忙佯装趴在床上睡觉,实则拿着食指往喉咙内挖,终于还没三两下,胃部一阵蠕动,硬是将刚才吞下的三粒药丸呕了出来。
然而还没来得及庆幸,房门已经“砰”地一声被人踹开,之前那三名医护又闯了进来,两个男人才走到床边,不由分说就往夏晓漫腹部打去一拳,痛的她嗷嗷直叫。
“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耍小伎俩,就把你安排在群体病房里!”女医护的语气冰冷而犀利,就像夏晓漫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一边说着,一边往口袋里掏药瓶。
“我不吃这药!我不吃……噢!”夏晓漫又惊又怒,然而第二个“吃”才说出口,已经被两名男医护压在床上,硬是把药塞到嘴里。
“再吐一次,就让你把吐的吃下去!”
女医护冷冷抛下一句,便与另外两人转身出了房间,夏晓漫被人在腹部揍了两拳,疼痛之感犹在,只能抱着双膝缩在床上,眼眶里蓄着的热泪,终于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夏晓漫,我在这……”耳边忽然有人轻轻说道,夏晓漫当即一惊,忍痛翻身,可周围根本就没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