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有什么用,凤琉亡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有兵士站出来,“那我们如今,服役于谁?”
“闭嘴,就算抗争到最后一兵一卒,我也不会放弃的。”王副将开口道。
“可将军,我们想回去……回去看看我们的家人……”
“是啊,这已经快一月没有收到家信了,我们得回去看看。”
“他这是迷惑你们的圈套!如若你们刚一回城,便受到早已埋伏好的大梁士兵的伏击,又当如何?大家好好掂量清楚。”王副将呼喊道。
“苏将军呢?我们要听苏将军确定消息,我们才能放心啊。”
“可近几日,苏将军却不知哪去了。”
“还有郡主殿下,也一并消失了。”
王副将在苏子乾出事当天在另一边的校场,完全不知道这边的情形。“不要慌,如若我们上了他们的钩,他们自然会喜闻乐见。”
拓跋承开口道,“真是冥顽不灵的暴徒。”
偏偏作战还那么勇猛,仿佛打了鸡血似的。
这是一支令人望而生畏的队伍,也是一支足够实力与他们的骑兵相抗衡的队伍……如若可以将他们一并收归北漠,吞并凤琉又算什么。
完颜宥也看不下去了,“干脆杀鸡儆猴算了。”
“那慕北琛动作真快,才区区三日就将凤琉的大小重镇收归自己麾下,完全不给我们喘息时间。”拓跋承说。
“我们早该猜到的,他那么轻易地就给我们传信,将我们分在这里,其实本就是牵制。”
“居心可恶,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么。”
这时却有个兵士走了进来,行了一礼。
“启禀可汗,大梁皇帝有信来。”
说曹操曹操到。
“念。”
“着将北漠原属地重新归还北漠,两家同修秦晋之好……”
军士念完手中的信件,将手中的信呈给完颜宥。
这慕北琛倒是,还算识趣。
可就这么一点点地盘儿,他当打发要饭的呢?
何况这片土地,本就是他们的。
“简直欺人太甚。”拓跋承愤怒都写在脸上,“北漠花费那么多兵卒才将苏子乾牵制住,如此这般,实在可恶。”
而他却动动嘴皮子,就轻易地拿下了君越。
事情演进到这里,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公平的交易。
“不如,我们煽动这些兵士进城,顺便夹杂些我们的人,这样一来,慕北琛也察觉不到什么端倪。”
“像是个好主意,对了,定要将那苏子乾看好了,我总觉得这人,十分能耐。”
当年一连拔下大梁边陲,回过神来又与他们抗衡。
实在厉害。
“属下明白。”
……
北漠军营,关押苏子乾的库房内。
黑夜中,君华裳开口道:“子乾,你饿不饿?”
苏子乾摇了摇头:“当年艰苦,我连草根都啃过。”
“那冬天的话,草根没有那么好找,你怎么办?”君华裳来了兴致。
“嗯,还可以嚼雪,你有尝过雪的味道么?”
“没有……”君华裳已然饥肠辘辘,“雪是什么样的味道?”
“这么说吧,你心情是什么样的,雪就是什么味道的。”苏子乾挑挑眉。
“经你这么一说,我更饿了……哎,我这里还有些存货,不过我现在被绑起来了,没办法拿啊。”君华裳眯了眯眼睛。
“你早说嘛,我帮你。”
说吧苏子乾便在君华裳面前轻轻巧巧把手上的绳结解开。
“说吧,在哪里,我帮你找。”
“苏子乾,你是故意的吧!”君华裳咬牙切齿道。
“没错,夫人这次猜的不错。”苏子乾勾勾唇道。
“奇怪了,照你这情形,完全可以逃出去的吧。”君华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算啥,当然可以,而且易如反掌。”
君华裳踹了他一脚:“你这不是贻误战机么。”
“我这不是好好听他们的反应么……”
重点是,可以顺手揩油啊,这难道不是一件十分吸引人的事情么。
在暗夜之中,摸摸媳妇的小手,再将她温温软软的身躯窝进自己怀中。
于是在这个静谧的晚上,库房里传来一阵惨叫。
君华裳嚼着自己的干粮,看着一旁被扭了胳膊的苏子乾。
真是的,以后一定要表现的,不那么胸有成竹了。
或者,装可怜也好啊!!!
---题外话---撒花~蟹蟹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