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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宫,卿华宫内。
“太医,王爷他可还好?”君卿安开口道。
心却仿佛被揪紧。
方才太医为他诊脉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他腕上的伤。
仿佛是刀伤,而且伤口之上痂还没有褪完。
而这时太医诊完了慕北琰的脉,摇了摇头:“这是前面的病还没好全,又添新伤啊……琰王殿下甫一从北漠回来时候,臣曾为他诊过脉的,那时候他便有些亏损……臣还是头一次见一个学医的人,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的。”
太医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而躺在床榻上恢复神识的慕北琰却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亏损,他底子可好着呢。
最见不得这些太医,非要故意把情况说的那么严重,恨不得先让旁边的人先替躺在床榻上的病人死上一回了。
难不成他不晓得自己的情形么?早些年摸爬滚打,他不是照样过来了么。
此番如若能让渺渺知道自己的真心的话,又有什么所谓。
渺渺方才,仿佛回到了之前的模样一般。
还是他最爱的她。
呸呸呸,她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那么喜欢她。
却还是没有抑制住喉咙的干涩,张口咳了咳。
君卿安听到这响动,回过神来。
“王爷您醒了……”
慕北琰握上她的手,示意自己无碍,便去吩咐那太医道:“别出去乱嚼舌根,本王好的很呢。”
太医有些局促:“可太医署对出诊都有记录的……臣一人是改不了的。”
“改不了也得改,如若本王……咳咳……生病的消息叫外人知道了,你就别想留在宫里继续看诊了。”
谁知这太医也挺有勇气:“臣吃着皇家的饭,就得守住自己的底线,王爷如若再不遵医嘱,自己将身体拖垮了,影响了今后的正常生活,皇室血脉无法延续怎么办?”
慕北琰一脸黑线,他,还是很自信自己的能力的,光是风寒,还没有那么长远的影响,能够影响血脉的、延续。
这完全就是夸大其词。
“本王就地将你结果了你信不信?”
“臣信。”太医耿直地点点头,却还是一脸肃穆地开口,“但是您还是应该好好待自己的身体。”
慕北琰发誓这么耿直的太医一定不是他选上来的,于是开口道:“行,本王保证在一月之内好起来,那么这个赌你得跟我打,如若我一月之后好不了,你随意和太医署说本王的病情,本王都无所谓。”
“好,一言为定。”太医回去开方子去了。
君卿安见他走远,上前戳了戳慕北琰的胸膛,“你还真这么斤斤计较。”
“别管他,这个太医一定是皇兄找来的托,才那么在意我的情形。”
“你还真不要命了?”君卿安有些心疼。
“如果能让你好好瞧清楚自己的内心,我值得。”慕北琰勾勾唇。
君卿安探上他的额头,咬了唇说:“你瞧你的额头还烫着呢。”
“我何时那么娇惯了?”慕北琰弯弯唇角。
君卿安一怔,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这么开心了。
不同于之前僵硬的笑容,此刻的笑容却仿佛是真正发自内心。
君卿安听他说完便要覆上他的左手。
慕北琰目光闪了闪,却将左手悄悄藏了起来。
君卿安却笑了。
“我倒是想回去问问被你关起来的柒棠了,当时为了救我的命,一刀一刀剜自己的手腕,失了那么多的血,是如何陪我去北漠的?”
“说不定是柒棠身子骨本就不错呢?”
“柒棠一直以来身子骨就挺一般的,我不得不说,头疼脑热就不算了,她本身就有些亏损的症状,当时我还觉得这事情蹊跷,现在细思极恐哪。”君卿安轻飘飘地开口。
慕北琰暗骂一声不妙不妙,队友不给力啊这简直。
“如若这个好人不现身的话,我便就当这件事是件邪乎之事罢。”
说罢就要离开当场。
“渺渺。”慕北琰攥着她的衣角,“给你看就是了。”
君卿安这才坐下,覆上他的伤口。
“还疼么?崇瑾。”
---题外话---目测要甜~明天继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