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是个精明,怎么也会干出这种事情。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等苏风起来到办公厅,一进门迎来的就是苏省长迎面飞来的文件,苏风起在军校呆了多年这点防范未知的身手还是有的,在一秒钟的接受危险信号的前提下,轻易躲过了攻击。
“混小子,翅膀硬了啊!”苏省长传来一声呵斥。
自以为省心的儿子做出这等让他伤透脑子的事情怎么能不令他动怒,眼看新一届的中央竞选就要开始,这个时候对上厉氏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苏风起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前听着苏省长的耳提面命,看着在外人面前和善的面孔变得愤怒狰狞。苏省长不解气的抄起桌边的一份文件再次超苏风起扔了过去,同时怒不可遏的骂道:“为了一个女人啊……还是一个不入流的私生女,就让你昏了头了啊?跟厉爵叫板可是长本事了,可是……苏中校啊!你要真的是为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也就认了,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夜闯厉宅,现在还想弄走厉爵的女人?老子平日里就是这样叫你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充其量就是长得好点,就让你失去理智了啊?!可真是出息,我看你是越长越倒退了,真丢老子的脸!”
苏风起如同木头桩子一样听着苏省长的教诲,一句话都不说,没有解释也没有做出任何保证。
苏省长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认定的事情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可是他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入不归路,阴沉着脸,“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你应该知道厉爵的底儿目前只显露出了冰山一角,可就是这冰山一角都够你喝一壶的,如果你还有一丝理智,就听我的话。”
苏省长并不是在危言耸听,而是……这几年在厉爵接手厉氏后,厉氏集团的财富累积的太快,短短十年间的财富累积量比上一任家主四十年作出的贡献都大。这样的本事自然是招人忌惮的,可是在有心人的刻意暗查之下,显露的也只是冰山一角,或者说查出来的只是厉爵有意暴露出来的,一个尚且不到而立之年的年轻人能有这样的手段,不得不令人心中生寒,不了解他的底细就不会知道他手中究竟有多大的底牌,就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风起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万万不能做你心里要有一杆秤,从政的向来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真到了那时谁也帮不了你。女人多的是,漂亮的女人从来都不是只有一个,为了女人配上日后的康庄大道你要想清楚究竟值不值得。”
“爸,你言重了。厉爵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苏家也不是那么好动的,再者说厉氏集团再大再厉害也不是厉爵一个人的,他想要做什么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厉氏集团内部想要拉他下台的也不在少数。”苏风起淡淡的说道。
“糊涂啊——”苏省长被他的话显然气得不轻,“想要拉他下马的人是不少,可是结果呢?……”苏风起的脸色有些难看,“结果就是——他依旧稳如泰山的坐在家主的位置上!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即使想要对付厉爵的人再多,可都不过是自寻死路。当初京城的唐家二少,被成为新一代的佼佼者被多少前辈看好,再得罪了厉爵之后的下场是什么?!”
结果自然是——祸及全门!
在厉爵的观念中,斩草要除根,绝对不能给对手任何死灰复燃的机会。因为一旦毁了世家中一员特别是被看好的一员,那得罪的就是整个世家,如果留给唐家一喘息的机会,即使当时不发作但日后难保不会趁势发难。所以当年——
在唐家二少被查出私生活糜烂玩弄未成年少女之后,其父很快因为贪赃枉法被革职查办,其兄因为吸食毒品被关进监狱,其母因为倒卖禁品锒铛入狱,七大姑八大姨也相继落网,总之只要是跟唐家二少扯上关系又有复仇可能的,没有一个可以相安无事的。事态发展到最后,唐氏子弟人人自危……
那年是厉爵当上家主的第二年,厉爵方才19岁。
就是这样一起事件,让所有人看清楚了这位年少家主的本事,也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敢轻易招惹于他,毕竟谁都怕死谁都不想找惹死神的光顾。
“厉二伯那是军队支柱般的存在,厉爵能与他并驾齐驱足可以看出他的本事。如果不想要苏家成为第二个唐家……你就该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对于是世家中的人来说,有时候一个人做的事情会影响整个世家的兴衰,尤其当那个人还是下一任的当家人的时候,一旦遭到打击可能就是毁灭性的。
牵扯到整个苏家,苏风起云淡风轻的脸上终于是产生了些许变化,“爸,你说的我都明白,是我……糊涂了。”只是那个女孩,是他两年前就念念不忘的,说放下哪里这么容易。
苏省长欣慰的点头,还能听进去他的话说明他这个儿子还没有彻底被迷失了心窍。
“你想明白就好。”
苏风起的脸色有缓和了下来,“厉爵是新一代的领军人物,是商界不二的神话,儿子也是起了一争雌雄的心思。”这算是他给出的解释,将伊依的因素完全排除了出去。苏省长自然是察觉到了,不过常年身居高位笼络人心的手段他还是有的,这个时候完不能将这个儿子逼急了,否则只会是适得其反。
“年轻人们总是喜欢争来夺去的,厉爵的本事却是不小,如果只是想要击败他为父自然是为你自豪的,但是要懂得量力而行。”一语双关,但是显然对于苏风起的说辞并未完全相信,但是对于苏风起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毕竟这样的理由——确实站不住脚。
“父亲说的是。”
苏省长原本放松下来的心思却在想到了安岳时,又紧绷了起来,“安岳那小子怎么也会跟那个女人牵扯在一起?”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后生一向怯弱,莫不是也被那个女人灌了*汤?
苏风起俯身捡起脚边的文件,规规整整的放回原位,“安岳与伊依都是T大的学生,认识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虽然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安岳对于伊依的心思,但是正是因为他的怯懦迟迟不敢将这份感情付诸实践,对于这位堂弟苏风起其实打心眼里是瞧不上的。对于男人来说喜欢的就要去争取,整天跟个女人似的默默付出又有什么用处。
苏省长看着苏风起淡淡的面色,没有再多问什么,如今社会多是各扫门前雪,他与安岳虽然是亲戚,但终究是两家人。没有理由关心的太过了……
……
午后的眼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身上,带着柔柔的味道。
“下午有事吗?”坐在沙发上翻看文件的厉爵突然说道。
正蜷曲着看电视剧的伊依“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回答,“嗯,没有。”
合上文件,斜靠在沙发上注视着看得入神的伊依,看着柔顺的发丝滑落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许是觉得有些痒纤细的指尖划过发丝缠绕在脑后,恬然美好。厉爵不由得扬起了嘴角的弧度,“既然没事就去天仁医院找到赵非把离婚协议签了。”
说着两个红本本扔在了伊依面前的桌子上。
伊依皱起了眉,这是在结婚当天被欧阳拿走的结婚证,她还以为凭着厉爵的本事她与赵非的婚姻关系早就解除了。
所以……她是以有妇之夫的身份做了厉爵的情人?
在她心中神圣的婚姻关系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被这样践踏了吗……
想到当天发生的事情伊依至今心有余悸,当时赵非下身沾满了鲜血,而欧阳却残酷的用枪口指着赵非的太阳穴,威胁她如果不跟他走,就要当场击杀赵非。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没有选择的被带了回来……
事后她曾经千方百计的想要打探赵非的消息,可是却毫无结果。所以现在赵非还在医院吗?
自己害得他那么惨,他还会愿意见她吗?
“我以为这份婚姻早已不存在了……”银幕上的剧情没有了引她再看下去的欲、望,她被悔恨包裹。
“本就不应该存在……如果不是赵非死都不肯签署离婚协议,这桩无效的婚姻关系早就应该消失。”他还没有放手的女人,即使只是挂着他人妻子的名号都让他万分膈应。
不愿意签离婚协议吗?为什么要那么傻呢,她这样的灾星只会给他带来苦难。
伊依的沉默,让厉爵的声音变得冰寒起来,“怎么,舍不得你的奸夫?”
---题外话---mm们剁手节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