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过是忘了取掉而已。”温尔雅退开身体,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一时间想起了两人的对立关系。
六年,一根项链忘了取六年,谁信!
北沉的唇角挂了一抹笑,是她对她未曾忘情的会心。
“你不要多想!”温尔雅想要撇清所有关系,“这个,不过是暂时为你保管着而已。”
她不是不想取下,只不过知道这是他父母爱的见证,害怕丢失。
难道她早就意识到会再相逢?
摇去这个想法,她取下了那细细的链条,递了回去。“这是你的,拿走吧。”
她已经替他保管了六年,现在应该还给他,杜冰冰才是最有资格的拥有者。
北沉没有接,脸色阴了下来。拉过唇角,他哼一哼,道:“如果不想要了,就丢掉吧。”
“丢掉?”
这完全出于温尔雅的意料。
“这不是你父亲送给你母亲的礼物吗?这代表着爱的见证呀。”
“爱?”他又是一哼,脸上的讽刺意味十足。“没有了爱,还需要见证什么?”
好奇怪的话,温尔雅愣一愣,硬是没有明白过来。但手里那条小链是那般的细滑耀眼,一点点,垂感十足,真的要扔掉吗?
她有丝不舍。
“这样吧,我把它放在这张桌子上。”取与不取,是他的事!
她轻轻地将它置于不远处的小桌上,提醒着自己不能因为心软而再接受他的任何东西。
北沉的手握了握,他的脸上泛起怒火,更多的是挫败。原来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还以为她会因为怀念过去,怀念他的身体而保留着这条链子,现在看来,全错了!
温尔雅,六年后回来的温尔雅究竟拥有了怎样的一颗心?
剑眉竖起,他的目光狠狠地刺向温尔雅。“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吗?”
见惯了北沉的多变,早在六年前她就已经见识了他的无情与冷酷,此时,她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也不再会害怕到颤抖身体。但他的气势过于强大,她还是有一丝的担忧,将臂绕紧自己,抬高头,有意要表露出什么也不怕的样子。
“北沉,我们本来就没有关系。”
如果以前有,那也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已而产生的关系,不过,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了。
她脸上的线条清晰而又坚定,表明着决心。
握紧了拳头的北沉恨不能一拳打醒她的脑袋。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说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太自以为是了。
看来,他要好好地提醒一下她!
大步迈近,在温尔雅尚未理清他意图之前,拽住她的细手,竖起在两人中间。
“北沉,你要干什么,弄疼我了!”
她皱了眉,大声警告,只有怒火,却看不到害怕。
“放开我呀!”
她挣扎,全是对他的不满。
下一刻,她的腰身一紧,竟被北沉拦腰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她怒吼,这声音却并未进入北沉的耳中。他迈开大步,快速朝上移动,在接近楼梯的那一刻,向她发出了警告。“如果不想清心更恨你,就乖乖地给我闭嘴!”
温尔雅立即捂上了嘴巴,睁大的眼里盛满了不安,更有不解。她一只臂为子防止掉下,挂在了北沉的肩头,那姿势,暧昧得就如你情我愿一般。
劳作的佣人们虽然仍佯装做事,但目光已经偷偷地射了过来,奇怪他们主人如此反常的举动。
“放下我。”
温尔雅降低了音量。
“别人在看着我们呢,快点把我放下。”
她挂在他肩头的手抓了一把,指甲陷入他的肉中,希望可以唤醒他的理智,而对方,却如没有知觉一般,重重地踢开了一扇门。
呯一声,门复关闭在眼前,温尔雅终于感觉到了紧张。
“你要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重重被抛在床上的挫痛感,她的身体在柔软的床上弹起数次,最终弹簧床在一副身体的重压之下深陷下去。
北沉坐在她的身侧,只手伸过来,掐上了她的喉咙。他要掐死自己吗?
睁大着眼眸顺着他的长指而上,看到了他裹在西装里的Xing感长臂,还有平实的肩膀,再往上,脖子处滚动着Xing感到要命的喉结,一上一下,滚出了明显的渴望。
“不……”
她的声音尚未完结,那手往下滑动,最后钻入衣领,紧紧地揪起了她薄衣里起伏的最高峰。
胸并不是特别大,也并不小,刚好可以让他的掌包围住,似是天然为他而生。
柔软,有弹Xing,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北沉的眸光变得深沉,越来越深的**涌起,他探过下巴,悠悠的目光盯紧了眼前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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