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围观人群中有人忍不住了,叫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懂就别逞能,真是丢人现眼!”
如幻冰冷地看过去:“少说废话!”
那人拧了拧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刚想开口,后脖颈却被人一把抓住提起,一道冰凉的声音传了过来:“再敢多嘴一句,我让你脑袋搬家。”
那人吓得瑟缩一下,忙道:“大爷饶命,我,我不敢了……”
后脖颈的手这才松了开来,只是那股冷意还在,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回头去看是谁,吓得浑身直打哆嗦,不一会儿只觉得裆部一阵热流,随即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
“还不滚!”那声音染了几分薄怒,那人仿佛得了赦令一般,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过了片刻,文锦绣感觉到手心传来微微的震动,双目睁开,从袖中掏出针包,快而准确地朝小姑娘的穴位刺了下去,那妇人额头上渗出汗来想要阻止,却被如幻死死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在做什么,莫非这小姑娘还有救?”有人看出了门道,疑惑地问道。
“说不准……”
“这姑娘是什么人,看着有些面熟啊……”
众人的议论一点没有影响到文锦绣,文锦绣施针完毕,又命人熬了药喂给小姑娘,就这么在医馆外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有眼尖的人叫道:“动了动了,那小姑娘的手动了!”
人群中,段祈煜微微笑了起来,他就知道,文锦绣不会让人失望。
文锦绣这才起身,如幻忙丢开那妇人,上前扶住她,她看了那妇人一眼,淡淡开口:“大姐,你女儿还活着。”
那妇人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干笑着擦擦眼角:“多谢小姐,你真是好人啊,比那些个庸医好多了……”
回春堂的伙计都用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她,这时人群中盈盈走出一个人来,一身月白色长袍高贵如谪仙,正是段祈煜。
他唇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走到那妇人跟前:“你可知你面前的姑娘是谁?”
妇人茫然地摇了摇头,段祈煜笑的更加冷酷:“那你说说,那日给你女儿开药看诊的是什么人?”
“是,是回春堂的神医,就是他道貌岸然害了我女儿。”那妇人说着,又哀哀哭了起来。
何韫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了起来,其余伙计也都挂着嘲讽的笑意:“你说是神医害了你女儿,可你连神医都认不出来,这不是诬陷是什么?况且大伙儿也看到了,我家主子有本事救回那姑娘的性命,又怎么会开药害人?分明是这贼妇妄图诬陷!”
那妇人一下子呆在原地,眼泪早已被风吹干,只觉得后背一阵一阵发冷,是啊,哪有人连害女仇人都认不出来呢?而且这小姑娘明明活着,那妇人偏说死了,这不是冤枉是什么?人群中又开始议论纷纷,然而戏剧性的是,这一回却没人指责回春堂的不是。
文锦绣逆着光站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女儿没死,却故意来回春堂门前捣乱,胡乱攀咬此其一,回春堂并未出诊治过你女儿,你却偏偏咬住不放,诬陷好人此其二,小姑娘小小年纪却要受这样的苦楚,你毒害亲女意图栽赃嫁祸此其三,这样的蛇蝎心肠,竟也配为人母亲!”
众人都愣住了,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文锦绣声音不大,却足够他们听的清清楚楚。
何韫走向人群,仿佛十分难过,一张脸越发显得饱经沧桑:“回春堂自开业以来做的事情没有一件伤天害理的,大伙儿也都知道医馆的本事,更是皇上亲笔御赐第一医馆,可今日竟要被人如此诬陷,这委屈我回春堂咽不下去,这黑锅我们也不背,今日请大伙儿做个见证,是非黑白咱们公堂上辩!”
这时,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怒喝:“回春堂治病救人悬壶济世,这妇人根本就是故意陷害!”
随着这一声响起,众人仿佛一下子都想起了回春堂的好一般,义愤填膺地指责着妇人,有几个人甚至走上前对她拳打脚踢,而有人带了头后,人群一下子涌了过来,边打边骂。
“小姐,可要管管?”如幻看了一眼混乱的局势。
文锦绣轻轻摇摇头:“不必多管。”这些百姓无非是看局势倒向了回春堂,又有何韫故意提出皇上御赐,一时心虚,想要卖力对付那妇人讨个好罢了,她也懒得管。
段祈煜含笑凑了过来:“阿绣,好巧啊!”
文锦绣嘴角微微一抽,也不理会段祈煜,转身就朝回春堂里面走去,外面的事情,现在已经不需要她担心了,何韫会处理好的。见她走了,段祈煜也若无其事地跟了进去,嗯,该处理的事影卫会处理的,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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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问:“太纸殿下,请问您有什么更重要的事?”
答:“撩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