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男孩对自己哀求,继而又缓缓的压下来。
他半眯着眼睛,再次默许了这个吻。
很缠绵。
唇舌交缠,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分享着同一缕的空气,探索对方唇内的每一寸。
简直受不了。
展颜发现自己爱死了这种感觉。
是如此的亲密。
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手掀开衣服,微凉的指尖摸上了腹部,肌肤一阵战栗,展颜回过神来,有些微的抗拒。
就不能好好的接吻吗?每次吻着吻着就上手,都从那儿学的这些东西?
……………………
当吴淮再抬起头的时候,展颜已经轻轻地将裤子穿了回去,什么都看不见了。
吴淮深深看了展颜一眼,起身,去了厕所,涮了涮口。
并不是嫌弃展颜的东西,只是到底不是习惯接受的味道,腥咸的味道残留在口腔里很不舒服,况且他还想吻展颜呢,他怕展颜嫌弃。
从浴室里出来,展颜已经整理好衣服坐在了床边,又是一副苦恼的模样,对着吴淮欲言又止的。
这次,吴淮都懒得理他。
这个人,口是心非,和他认真就输了,与其和他讲道理祈祷他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段关系,还不如想的时候就把他压倒,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吴淮整理好衣服,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到了集合的时间,便笑眯眯地去拉展颜:“哥,走了,吃饭了。”
晚餐是在餐厅里吃的酸菜粉条猪肉火锅,外面冰天雪地的,猪肉一片一片地往锅里倒,运动员的饭量确实恐怖,大有一种要吃空饭店冰箱的架势,老板笑呵呵的开心极了。
吃过晚饭,一行七人坐车去了哈尔滨的冰雪大世界,冻得鼻子都快掉了,玩得都还算开心。
兴致最高的时候,帛锐很惋惜地说:“一群光棍有什么好开心的,下次再出来玩把女队的叫上!”
“哟哟哟!这是有目标呢?”有人挤眉弄眼地笑。
帛锐推了那个人下:“光棍二十年,是个母的就行啊!”
“卧槽!这么干燥?晚上我很危险啊!”
“危险什么?干你菊花?”
“雅蠛蝶~”
展颜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僵了,后背冒出来了一层毛毛汗。
那边的玩笑还在继续,展颜有种强烈的换房间的冲动。
从冰雪大世界回来,展颜张罗着大家到屋里打牌,奈何大家都兴致缺缺,他们今天上午还参加了训练,现在已经过了平时睡觉的点,都困得不行。
展颜没叫到人,转头看见吴淮对自己笑,顿时心往下沉,特想转身跑掉。
大家都回了房间,吴淮也进屋了,展颜站在走廊上进退维谷,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走进屋里。
门在身后关上,就看见吴淮已经脱下了羽绒服,修长的双腿悠闲地交叠着,正歪头站在床边看什么,桔色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勾画出深刻的侧脸轮廓,睫毛尤其的浓长。
展颜没来得及欣赏这幅美景,仔细一看,吴淮手里拿的赫然是一盒杜蕾斯!
“………………………………………………………………………………”
展颜走到床边,表情严肃:“吴淮,我们得谈谈。”
“哦?”吴淮的视线从杜蕾斯上移开,看了过来。
“我们不能做。”展颜说。
“嗯。”
“我是说……诶?”展颜没想到吴淮这么痛快地答应,一时惊讶。
吴淮将杜蕾斯丢在床上,然后对展颜笑道:“放心,你不答应,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展颜扬了扬眉,心里反倒有些空落落的。
稍微洗漱一下,上床睡觉,两个人两床被,感觉上很安全。
关灯之后,展颜神经紧绷地等了很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就睁开了眼睛,然而吴淮只是翻了个身,等到很晚,直到吴淮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展颜才知道吴淮是真的在睡觉。
不会吧?就这样了?
展颜怀着疑问,沉沉睡去,再睁开眼就是被吻醒的。
……………………
当被子再次掀开的时候,展颜觉得自己像是从异世界回到了人间,他喘息着,终于问出了一个问题:“那个,你吃了?”
“嗯。”吴淮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漱漱口。
“不好吧。”
吴淮停下动作,又去吻展颜,暧昧地说:“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被调戏的展颜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