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左煜还靠在床边打他那没通关的游戏,听到细碎的声音,立刻抬头问道:“怎么了?”
温浅予慢慢平复下呼吸,趴到他怀里说:“梦到狼咬我。”
“你是小白兔吗?”左煜笑了起来。
可是温浅予的脸色泛白,并没心情开玩笑。
“好了,自己吵着要到这种地方来,现在又害怕。”左煜放下手机躺到他身边,用力拥抱着说:“我不是在这儿吗?”
温浅予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皱着秀眉陷入沉默,只是拉住左煜的睡衣不放手。
左煜觉得他平时张牙舞爪、但偶尔犯怂的样子很可爱,便扶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额头、睫毛、鼻尖和柔软至极的嘴唇。
温浅予总是把自己弄得很香,那味道经过体温的发酵,变得格外温暖而迷人。
这个安慰性的吻,终而越来越缠绵,成为深夜失控的暧昧。
快要不能呼吸的浅浅满脸绯红,感觉到他的手伸到自己的体恤里,忍不住开始挣扎。
可是左煜经验实在太丰富,温柔地吻过小美人格外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自然而然便使得他渐渐失了力气。
偌大的卧房里,除了加湿器的气流声,便只剩下他们的喘息。
其实左煜本打算再等等,可是因为身体和心都很喜欢,便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拽掉自己的上衣压在他的身上,重新夺去他的呼吸。
温浅予紧张地扭开头,心跳得乱七八糟,几乎快要听不到自己细弱的声音:“不行,我害怕。”
他的眼睛倒映着夜灯的微光,明亮到像只懵懂无知的小动物。
左煜抚摸过他的面庞,微笑:“为什么那次不怕?”
“因为……知道你不会做的,想看你吓跑的样子。”温浅予红着脸回答。
“那现在怕什么?”左煜问。
或许是诡异的遗传,或许是年幼的性别错乱,或许不过是上帝的旨意,温浅予从青春期时便知道自己喜欢同性,可那种空洞的喜欢又不过是纸上谈兵,他无法想象原本不是做那种事情的地方强行被开发会有多难以忍受,所以抗拒的咬住嘴唇:“怕痛。”
左煜把他放在床头擦身体的凡士林拿过来,挤了满手,然后慢慢拉下他的小内裤,抚摸试探着进入:“痛吗?”
温浅予羞耻的都快昏倒了,忽然捂住脸说:“你……你说过我不想就不做的……”
左煜坏心眼地握住他精神到不行的小兄弟:“可是我觉得你很想啊。”
温浅予被挑逗的腰都软掉,破罐子破摔:“那、那我在上面。”
结果话音刚落,就被左煜抬起腰,转而感到难以形容的巨大和坚硬戳进了身体里。
那被填满的触觉不完全是痛,但真的还是很痛。
左煜故意欺负小美人,忽然抱着浅浅翻身,当他坐到自己身上:“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要求,那你就在上面吧。”
姿势的变动,一下子让他们完全结合在一起。
这种结合,无疑是温浅予人生的某个分水岭。
他顿时呼吸凌乱,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在左煜的腹肌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卡住这家伙的脖子说:“你混蛋……”
“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左煜弯起嘴角,抬手托着他的腰说:“从今以后,你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缓慢的律动简直让还是初夜的温浅予无力招架,他很羞耻发出奇怪的声音,所以咬着嘴唇根本讲不出话。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找到,自然而然带来了令人无力抗拒的快感和收缩。
左煜趁机按着他趴到自己怀里,喘息着笑着说:“这么热情,就是答应了? ”
温浅予气愤地瞪他,眼神里同时掺杂了点柔情,最后终于像是认了命般的,哽咽着吻上他的唇,小声骂道:“……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