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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声音我才舒服了一点,确定自己不是做梦,仔细观察四周,才模模糊糊认出来身边几个人,司马瑶,白琉璃和张河。
我们几个一律四肢绑上粗麻绳,动弹不得,张河似乎受了伤,最后一个苏醒,问了我们情况,我们一个个摇头,没人知道怎么回事。
估计就是寨子的人发现我们上山,一路跟踪我们,乘我们睡觉做了手脚,迷晕我们,把我们手脚捆绑关在了一个破草棚里。只是不知道泓附和叶行两个人情况怎么样,他们最后轮班却不知所踪,希望泓附凭自己本事能逃过寨子人,不至于全部倒霉。
缓了半天张河才彻底清醒,他说“我就觉得荒郊野外的不可能那么好睡觉,原来有人在背后下药。”
他话音刚落,几团亮光向我们靠近,一个穿黑衣的年轻人打开了草棚子门,发现我们全部醒了,警惕的后退一步,对同伴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大概是看我们醒了要叫人过来,怕出意外。
我们几个人被捆绑的动弹不得,哪里有力气闹事,司马瑶白了黑衣服人一眼,说“最好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弄得你生不如死!”反正寨子的人也不会听我们说什么,任她去说。
不一会儿,到山脚下第一次见到的老女人,带领男男女女几十口,手拿火把,浩浩荡荡的向我们走来,不由分说,我们一个个被几个人押着按照他们的意思向一个地方走去。
张河故意拖沓,找到勉强能交流的花脸女人,说“能不能说一下,你们是带我们去做什么?”谁知道花脸女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我们最后的希望破灭了,我们这个样子任由宰割,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出乎意料的是,一群人把我们带到一处插满木桩的地方,把我们每个人绑在木桩上,在不远处还看到了包括先一步下山的一共八个武警,他们灰头土脸的,看样子比我们还惨。
一群人固定好我们便走到较远的地方做起复杂的仪式,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顾不到我们。
司马瑶身体扭动了几下,脸朝并不算近的白琉璃,大声喊“白琉璃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办法挣脱束缚,救我们?”
白琉璃不理她,看向我,可怜兮兮的说“陈煜你还好吧,他们好像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我们一群人忐忑的等待寨子里的人的惩罚,几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手提木块一堆一堆放在我们的脚下,我的心‘咯噔’一跳,他们该不会是要活活把我们烧死吧?
然后几个人手提几桶黑色的液体往我们身上泼,张河抽动几下鼻子,艰难的说“是引燃的火油。”
不用多想,他们真的是要烧死我们。
张河的目光转向不远处几个武警身上,语气沉重的说“泓附施法冰封虫子的武警醒了,他体内的虫子恐怕又要开始啃食,等一会儿虫子出来遭殃不知道会是谁。如果他们早点放火也许不会出事,我们就...”他的眉头瞬间纠结起来,里外我们都是死路一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