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过床咚、壁咚,就没看过马咚。
这家伙难道要马咚?
不过下一刻,她一把推开了那张鬼面,“去去,丑死了。”
“什么丑?”
鬼面男被她推开,有点儿郁闷。
白芷道:“面具呀,丑不拉叽的。”
鬼面男一乐,“你想知道我长什么样?”
“不想知道,一定丑死了,。”
白芷一边说一边进屋。
鬼面男玩味一笑跟上。
“如果我跟那西南王司马惊鸿一样好看呢?”
“呸呸!别跟我提他!”
白芷一想起司马惊鸿又来气了,那厮那天走后再也没过来,八成又跟那十六夫人耳鬓厮磨去了。
相信男人的鬼话,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白芷气闷闷地进了屋,一屁股坐在了雕花木椅上。
“他怎么你了?”
鬼面男来了兴味,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白芷气闷地鼓起了嘴,“你不知道,那厮又娶了个新的十六夫人,鲜嫩的花骨朵一样,现在八成跟那十六夫人在床上鬼混尼!”
鬼面男暗自勾了勾唇角,他真好喜欢她现在这拈酸吃醋的小模样,简直爱死了。
一只手不由自主伸了过去,隔着黑色手套,轻捏了捏她白皙柔嫩的脸蛋。
“不如你跟了本座,本座保证,决不娶第二个女人。”
白芷七了一声,“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现在真的好怀念现代社会的一夫一妻制,那个时代的女人们真是比现在的女人幸福多了。
“去。”
白芷把那只在她脸上捏来捏去的爪子拍掉了,忽然又手拄着腮,一脸的担忧道:“不知司马惊鸿那家伙,身体怎么样了。”
眼看就是月圆夜了,想到司马惊鸿那立临得简直比女人大姨妈还要准时的煞毒,她就叹了口气。
鬼面男却是眸光一深,原来她竟是如此担心他。
白芷叨叨咕咕,忧思甚重,一抬眼却发现,旁边的椅子已经空了,鬼面男不知去向。
真是神经,走了也不打个招呼。
白芷腹诽了鬼面男几句。
转天早晨,白芷一身小郎中打扮骑着小白马来到了西南王府,对司马惊鸿的担忧,让她决定来看看他。
王府守卫都知道这是王爷府上的贵客,见到她一人一马过来,连句话都没费的,客客气气地让她进了门。
白芷也算是西南王府上,除了皇族们,极少有骑马进王府尊荣的一个了。
小白马哒哒哒,白芷一边骑着马,一边观赏着王府内的雪景。
杏树后走出一个小丫环。
那小丫环朝着小郎中打扮的白芷挥了挥小手,“嗨,小郎中?”
白芷侧头瞧去,便奇道:“你叫我?”
小丫环道:“是呀,我家夫人叫我来请先生过去一趟。”
“你家夫人是哪个?”
白芷勒住马缰。
小丫环道:“是十一夫人。”
白芷恍然,算来,十一夫人的肚子应该已经显形了。
“好,我一会儿过去。”
白芷说完,又小白马哒哒向崇华殿方向而去。
而此时,在崇华殿中。
蓝子介蔫头耷拉脑地站在某道紫衣华服的身影面前,头顶是那人阴沉恼怒的声音:“蓝子介,你竟敢糊弄本王!你想死不成?”
蓝子介哭丧着脸道:“子介也是想让王爷高兴高兴嘛!”
司马惊鸿道:“所以,就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小杂种,说成是特意托人从蒙古给本王带回来的旋风?”
蓝子介一脸就快要哭了的表情,“王爷,这马是十九夫人给我的,我哪知道是个小杂种啊!”
“再说,你看看。”
蓝子介又不甘心的,手在小雪身上划拉,“你看看,这马这皮毛跟雪缎似的,又白又亮;而且你看这身形,高高壮壮的,跑起来,那跟旋风一样。这您要不说,谁知道这是个杂种啊?”
看蓝子介振振有词,司马惊鸿袍袖一挥,那股劲风直接将丫卷出了崇华殿。
---题外话---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