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吃了灵药丸,反倒变的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早知道不给他解毒,直接一棍子打晕他就得了。
“你才偷男人!”
白芷怒不可遏,回头一定要把蓝子介那家伙给宰了。
司马惊鸿手指着她,“还说你没偷,你身上那红印子咋回事?”
他再没吃过猪肉,可也见过猪跑,那是男人亲出来的,他闭着眼睛都知道。
白芷心说,司马惊鸿我日你大爷。
“司马惊鸿你自己弄的,你不承认是吧?你的衣服谁给脱的?是不是你也偷女人了?”
司马惊鸿这才意识到什么,低头一瞅,立时眉心乱跳。
“这、这怎么回事?”
他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面最后一层屏障,某个部位正处于斗志昂扬状态。
司马惊鸿脸颊登时一烧,连忙拾起衣服将自己裹上,“一会儿再收拾你。”
他一步跨到地上,很是狼狈地出去了。
碧玉在外面正担心她家小姐呢,忽然看到西南王衣衫不整地从屋里出来,赶紧进屋去看白芷,“小姐!”
“你……你受伤了!”
碧玉看到了自家小姐颈子上的红痕,蝴蝶骨上也有。
“没事。”
白芷皱眉,将衣服合拢。
“司马惊鸿走了吗?”
“好……好像是走了。”
碧玉一脸的惊悚表情,小姐颈上子那些红痕,莫不就是……
碧玉未经过情事,她家小姐也未经过,她从她家小姐身上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
不能不让她好奇又担心。
白芷道:“把门锁上,别让任何人进来了。”
那个可恶的蓝子介,回头非好好收拾他不可,竟给她弄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
且说,司马惊鸿离开白芷的住所,跨上马背,一张脸兀自像火烧似的。刚刚他都干了什么?
他隐约记得,好像说了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话。什么第一次,什么小册子,什么很***,当真是糗的要死。
在她眼里,他可一直都是博彩众花的存在,什么时候要靠着通过春工画来学知识了?
司马惊鸿很郁闷,同时也很奇怪,他怎么会忽然就行为失控了。莫不是中了什么药?
他忽然想起那个被白芷扔出来的小瓶子,他把那塞子一拧开,好像就不对了。
对,一定是那小瓶子的事。
司马惊鸿又打马回来了。
冷风一吹,他身体里那种***渐渐低了下去,人也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了。
他又啪啪叩门。
碧玉贴着门板问:“谁呀?”
司马惊鸿沉声道:“我!”
碧玉吓了一跳,这人刚才没有得惩,莫不是又回来欺负夫人了?
“你……你赶紧走,我家夫人不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