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情急之下,他才想到了这么个办法。
司马惊鸿拔出长剑,眉目间戾气纵横。
“子介,你这招真的管用?”
蓝子介道:“我游历到南疆的时候,见人用过。因为好奇,便也想学了来。我就跟了那施法的人,帮着他做了半年的苦力,又在他儿子生病的时候,救了他儿子一次,那人才把这个术法教给了我。但愿能有用吧。”
司马惊鸿点头。
“我们继续赶路吧。”
司马惊鸿跨上马背,迟郁和蓝子介也翻身上马,一行三人三骑向边城郡方向疾驰而去。
白芷施第三针的时候,胸口那种沉沉的重压感忽然就消失了,她又连续几针,施在相王的身上。
这几针都没有被反噬,白芷很是惊奇,当下不再迟疑,最后几针分别施在相王最后几处大穴上。
周身的黑火扑扑地熄灭了,连锁住双臂的炙热铁链也已不见踪影,相王惊奇地瞅瞅自己,忽听耳边有熟悉的声音,“相王,回来。”
相王的神识像被一股大力拽起,睁眼时,已经是在自己的寝殿中了。
“殿下?”
白芷轻唤相王。
相王定睛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她除了嘴角有血迹外,看起来安好。
相王的手一下子攥住白芷的,“你怎么样?有没有伤了哪里?”
白芷轻轻拂开她的手,“我很好,你在施针呢,别乱动。”
白芷将相王的手臂放平,又将一枚灵药丸送到相王的嘴边,“把这个吃了。”
相王微张了嘴唇,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张无比亲切的脸。
数天数夜神识被吕清扬折磨,相王虽是醒来,但神情疲惫,浑身就像真的被火烤过一样,又烫又疼,就好像肌肤都不是自己的,根本碰不得,刚才攥了白芷的手一下,现在手指都是火烧火燎的,他不由低呤了一声。
白芷将药丸搁进相王嘴中,相王咽下,那种火灼感有所减轻。
玉琉璃急不可耐地说道:“殿下,你终于醒了。”
玉琉璃扑在相王的床边,呜呜哭起来。
相王皱皱眉,不喜欢有个人这样趴在她的床边哭泣,“玉小姐莫哭,本王已经没事了。”
玉琉璃道:“殿下,琉璃都担心死了,你要是再不醒过来,琉璃就……”
玉琉璃咬了咬唇,“琉璃就随你去了。”
相王瞅了一眼白芷,眼神甚是尴尬,“玉小姐休要胡说,本王即是死了,玉小姐也没必要随本王去,玉小姐本也不是本王的什么人。”
相王这是有意跟自己撇清关系了,玉琉璃把这归罪到白芷的头上,都是她的到来,让相王又念起了旧情,所以才会疏远她。
玉琉璃越发恨上了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