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正,子介今番来是想向你打听个人。这南越国,可有一位姓白的女子,擅医术,且驻颜有方?”
李院正笑道:“这姓白又擅医术的女子,我们南越国叫得出名字的,便有好几位,只是若说驻颜有方,却似乎没有。驻颜术,是这世上最难学的法术,须得拥有足够的资质,还得有一定的悟性,加上锲而不舍、孜孜不倦的追求,以及有利于驻颜的仙草,方能成功。”
蓝子介想,看来这里是没有驻颜有术的女子咯撄。
“那么,院正可否听说过,这白姓女医中,有一位叫白芷的女子?”
李院正捋着胡须笑道:“这叫做白芷的女子是没有,但男子却是有一个。就是刚刚想介绍给你的那个小学员,不过可惜,他忽然闹了痢疾,等他好些了,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蓝子介说好。
他对这叫白芷的男学生没什么兴趣,他只是想尽快帮君王找到白女医的下落,他不想再看着君王每日心心念念着那女子,经常一个人落落寡欢的样子,同时也对这身为李妃,却实是二十多年白女医的女子,怀了十分的兴趣。
此世的蓝子介,还没有机会跟白芷说过话,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都还不知道。
此时,白芷已经偷偷溜回了住所偿。
蓝子介千里迢迢跑到这南越古国来,不会是来给司马惊鸿说亲的吧!越王/刚刚拒绝了司马惊鸿求娶岳阳公主的事,这蓝子介就来了,还真是有可能是来为司马惊鸿当说客的。
白芷有点儿郁闷。
蓝子介与李院正是朋友,李院正是越医学院的名人,他要是在越王面前说几句话,夸夸大燕帝,说他英明神武,对后宫温柔有加,有情有意,说不定,越王就会改了主意,把岳阳公主嫁给司马惊鸿。那她编排司马惊鸿的那一堆瞎话就白说了。
总之,白芷是呆不安生了。
她一定得再找个机会在越王面给司马惊鸿再烧几把火才是。
白院长住处
“院长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丢了魂似的。”
刘院正和秦院正是来请示问题的,可是他们发现,白院长皱着花白的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半天都没理踩他们。
刘院正又唤了一声,“院长?”
白院长焦躁地挥挥手,“不就是关于奖励金的问题吗?回头本院长禀告给越王,让越王出点儿血就是了。你们先出去吧!”
就这么着,就把两位院正给撵出去了。
刘院正和秦院正同时一脑子的疑惑,这院长怎么了,跟掉了魂似的。
两个院正都走了,他们猜的没错,这白老头根本没有考虑他们提出的问题,一门心思地琢磨,要不要去找那小子讨几坛酒来。
去的话,太没面子了,不去的话,他又实在是受不了这馋虫的勾/引。
那小子怎的这般小气,只送了他几坛酒就不送了,害得他,吃饭吃不香,觉也睡不着,白天夜里的,想那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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