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朦朦中,听到了她愤怒的咕浓,意识不清的他,只当她是做了恶梦,还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睡吧,乖。”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白芷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这房间很是陌生,身上好像还压着什么东西,有点儿沉。白芷伸手划拉了一下,碰到了越王的手臂,她扭头一瞅,看到身旁躺着的人时,惊的啊了一声。
越王也睁了眼,神态尚有些迷朦。
“怎么了?”
他微微抬起身形。
两人都是整衣而睡,但发丝却是有些乱的。
白芷惊的一骨碌掉床下去了,“你……你昨晚做了什么!”
越王一脑子的迷朦,“本王,没做什么。”
忽地想起什么,对着白芷展颜一笑,笑容中带了几分宠溺,“都是大男人,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白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低头又瞅了瞅,昨晚应该真的没发生什么,“我只是怕别人说我们两个搞基。”
“搞基?”
越王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白芷道:“就是我们两个是断袖的意思。”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哦。”
越王恍然醒悟似的点头,“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不过你别怕,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越王站了起来,动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王冠。
白芷从那厢房里出来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她听到身后,越王问那小童:“白院长可有起床?”
小童回说:“院长昨晚喝多了,还睡着呢。”
越王嗯了一声。
白芷悄悄地进了昨晚喝酒的那间屋子,把一些北方水果放在了桌上,然后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然而她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开越王无声跟随的眼睛,他看到她凭空取了一些水果放在餐桌上,心下有点儿纳闷,这水果哪里来的?莫非她会变戏法不成?
“陛下,朝臣们都在等着您呢。”过来接越王回宫的侍卫提醒。
“知道了。”
越王这才收回目光向外走去。
白芷回住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准备去上课,正好繁华走过来,拍了她一下肩膀,“白同窗,你昨天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
白芷没明白。
繁华道:“昨天你脸上长疹,伸手一抹又没了呀。”
白芷醒悟笑道:“我脸上其实没长疹,因为昨天有个熟人到这学院里来了,我不想被他看到,才给自己脸上抹了点儿东西。”
繁华又问道:“那褚妍妍她们呢?是不是你给弄的呀?”
白芷当然不会承认是她弄的,“她们脸上长疹,是因为她们心肠不好,走了,我们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