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上,某人眉毛都立起来了,这越王难道就是她经常会说起的那个大师兄?
司马惊鸿怎么可能看着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他正想一掌将这窗子拍碎,却听白院长道:“好好的哭什么,像个女娃子似的。”
忽地又厉喝了一声,“白芷?”
白芷后背激灵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用手指揩眼睛,从越王怀里出来。
越王蹙眉对着白院长,一副你这老头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的眼神。
白院长故作看不见,对着白芷绷着脸道:“说,你是不是个龙阳癖!”
白芷浑身都激灵灵了一下,莫非是爷爷听说了什么?
她立刻对着白院长摇头,“爷爷您看孙儿像吗?”
白院长道:“我看是不像。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找上门”
白芷不明白。
白院长道:“有个叫司马惊鸿的,来学院寻妻,被爷爷我看见了。”
白芷眼神闪烁了一下,还好,爷爷只当她是龙阳癖,并没有怀疑她其实是个女子。
“爷爷,您千万别听那人乱说,最近学院里经常有骗子出入,说是这个学员的哥哥,那个学员的舅舅,有的还说是什么老婆孩子,其实都是打着这些学员的名义骗钱的。”
“有这样的事?”
白院长很吃惊。
“嗯。”
白芷若有其事地点头。
越王却用耐人寻味地眼神瞄向对面的女子,司马惊鸿,莫非便是大燕帝?
她是他的妻,他来寻她回去?
越王捏着酒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拢,那一刻,竟是生出一种,谁若是要带走她,他便杀了谁的念头。
司马惊鸿听到白院长的问话,正等着听白芷怎么回答,却不想她说出那么一番话来,他堂堂的一国之君,年轻有为的大燕帝,竟然成了骗钱的家伙。
司马惊鸿当真是郁闷。
“看来,这学院的治安还有待加强啊!”
白院长捋着胡子说。
越王道:“院长放心,这学院的安全,便是国王的责任,本王即日便会派侍卫过来,保护学员以及各位老师院正的安全。”
“嗯,如此就好。”
白院长很满意。
白芷也很满意,越王派了侍卫来,到处巡逻,司马惊鸿想再来SAO扰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芷心中暗喜,又倒了一杯酒,“小四敬大师兄,谢大师兄为学院的安全保驾护航。”
越王含笑,跟她碰了碰杯子,“都是应该的。”
司马惊鸿身形倒挂在房顶上,耳朵贴着窗子,心里已经快气闷死了。这个越王还当真是可恶,什么事都插一腿。
不过区区几个侍卫能耐他何?
他才不会怕。他不但要天天来找她,他还要住在这学院里,跟她睡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