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惊鸿一边孩子气的说着,一边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说,闹痢疾又过敏的是怎么回事!你的身体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吗?是不是这段时间自己没有好好爱护自己?”
“我好得很。”
李院正一走,白芷便不装了,她刚刚就是用药物让自己起了高热反应,现在又吃了解热的药,便想起了司马惊鸿屡次求娶岳阳公主的事,没好气地别开目光。
“还在生朕气?看来是朕没有伺候好你。”司马惊鸿大手一伸,握住了她小巧的下颌,探身过去,直接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撄。
这一吻几乎把白芷的呼吸给夺走。
叩叩
又有人叩门
司马惊鸿没好气地道:“谁呀!”怎么今天总是有人来打扰偿。
“是我,陛下。”
迟郁吓得哆嗦了一下才低着声回。
司马惊鸿起身向外走去。
迟郁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司马惊鸿沉声道:“知道了。”
沉着脸把门一关,一回身,却忽然地发现,床上没人了。
死女人,又跑了。
白芷隐身离开越医学院,召来小白马,直接去海边了。
司马惊鸿那家伙赖在她房里不肯走,她被他占了一晚上的便宜,那家伙还准备继续占下去,她得找个地方清静一会儿。
到了海边,她放开马缰,让马儿独自去觅食,她一个人坐在海边礁石上,两手托着腮,蹙眉嘟嘴,心里头烦死了。
她明明不想理踩那人的,可却被那人占了一晚上的便宜,吃干抹净,她心里明明恨得慌,可又抗不住他霸道的攻势,这可怎么是好。
“大人,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忽然,有女子凄婉的声音伴着海浪声传过来。
白芷趴在礁石后面瞧过去,但见不远处一个女子正掩面哭泣,女子的对面,立着一名男子,那男子高眉深目,形象与越王颇有些相似,却是至纯的父亲,川秀。
“我们两家乃是世仇,有些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川秀面如冷冰,侧着身子,背手而立。
女子又哭道:“可是大人,我有了你的骨肉啊……”
川秀一双犀利的目光射过来,像两把小刀子,忽地大手一伸,扼住了女子的喉咙,“你竟然敢……”
敢怀上他的孩子。
女子两眼清泪,“大人,若水不是有意的,可是这孩子来了,我怎的能不要,他到底是你的骨血呀……”
川秀那五指如鹰扼紧女子喉咙的手慢慢松开了,“我们两家是世仇,我们的孩子也不应该存在。回头我会叫郎中过去,帮你打胎。”
川秀说完,一身凛冽,头都不回地走了。
女子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悲痛大哭。
原来这川秀背着夫人在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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